說著就伸手要去拿林森手裡的糖,被林森直接瞪了一眼,他默默閉嘴,轉身自己刷微博去了。
林森遞出去的糖半天沒有人接,他回頭去看,方爾還面色冷淡的看著窗外,一言不發。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女朋友該哄的還是要哄。他剝了糖紙,把糖放到方爾嘴邊,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便調侃著說道:“你這是覺得,我應該換一個方式餵你?”
他說話的方式太曖昧,方爾都不用深想都知道他的意思,張嘴把糖含進嘴裡,唇瓣不小心碰到林森有些冰涼的指尖,她下一秒就離開。
無論林森怎麼說,她都一直一語不發,甚至連眼神都不給他一個,車上終究還有其他人,林森顧忌著,就直勾勾的盯著方爾,也不出聲。好不容易車到了公寓樓下,他把人其餘閒雜人等打發走了,一下車就把方爾抱進了懷裡。
方爾也不掙扎,就這麼任由他抱著。
“你確定你就要這樣和我一起待到天亮?”林森在她耳邊哈了一口氣,對著她的耳朵輕輕的說道,注意著她的耳朵極輕微的縮了一下。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方爾吸了吸鼻子:“我要回學校了。”
林森抱著人不撒手,將下巴放在方爾的頭頂,撒嬌般的說道:“我不放我不放,放了媳婦兒就跑了。”
方爾總算是回頭看了他一眼,雖然是嫌棄的眼神,但是總算不是剛剛那樣的面無表情了:“你說什麼呢?誰是你媳婦兒,早上不是還說是新來的助理嗎?”
“怎麼不是媳婦兒,睡都睡了我肯定是要對你負責的。”林森說的煞有其事。
方爾臉皮本來就薄,那件事查德被林森拿去說事兒她臉紅的不行,故意加重了口氣:“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結婚了還能離婚呢!”
這下輪到林森不說話了,眼神幽深的看著方爾。方爾也知道自己剛才好像是有些口不擇言,頭低著不說話,心裡委屈的不行。
她才二十一歲,沒有那麼寬廣的心胸,也會又某個特別矯情的時候,想著男朋友能抱著自己說說話,要親親要抱抱,但是她知道他的工作性質,她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這些時候減輕自己的存在感。林森一天週轉在人群中沒有時間把視線停留在她這裡,哪怕是一秒,可他就是看過來一個眼神她都覺得心花怒放,可她的一切心理防線在他劃清兩人界限的時候崩潰了。
小區內保安工作還不錯,也不擔心哪裡會有狗仔拍到這一幕,可方爾就是心裡虛,上次那件事鬧得她簡直雞飛狗跳的,她皺了皺眉:“我們進去說吧。”
“好,媳婦兒說進去我們就進去。”
方爾皺眉瞥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她打算的本來是進了單元門就好了,可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站在了林森的家裡。
林森利落的關好門,一邊回頭看了眼方爾:“喝點什麼?”
“……”現在是說喝什麼的時候嗎?她剛剛把談判的氣氛找到,可被林森這麼一打斷,好像腦子裡就什麼都忘了。
“涼白開是吧,你坐在沙發上等會兒。”
“……”方爾看著腳步匆匆的林森,竟然真的就聽話的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眼神追尋著走進廚房的林森,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過後,她總算是嘆了一口氣,然後朝著廚房走了過去。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水杯還有水壺,先給林森倒了一杯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林森的視線從她進來了之後就一直黏在她身上,接過水抿了一口,語氣特別裝的說了一句:“呀,好甜啊。媳婦兒倒的水就是不一樣~”
“別在這麼叫我。”方爾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這個稱呼實在是太露骨,她聽得有些彆扭,心裡卻有一種陌生的刺激感。
林森閉嘴,服服帖帖的答道:“好的,媳婦兒。”
方爾有些洩氣的看著林森,像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道棘手的難題:“有時候我真的在懷疑一件事,照你這樣的人,應該靠臉吃飯才對呀。”
“嗯,可我卻偏偏要靠才華。”林森接的十分順口。
“……”方爾翻了一個白眼,“可你的才華都被餵狗了。”
兩人之間第一次的冷戰就這樣嘻嘻鬧鬧的過去了,臨近方爾要走的時候,林森從背後摟著小姑娘的腰,臉埋在她的頭髮裡深深吸了一口氣:“今晚留下來吧。”他著實是被方爾剛剛在樓下那句話嚇到了,你要問他是哪句,那肯定是方爾說的那句結婚了也可以離婚這句話。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胃,想要留住女人的心,那還得靠床上技術。這句話林森不知道是從哪兒聽到的,想著感情都已經出現了危機,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死馬當活馬醫,就讓他用肉體留住方爾吧。
他說話的語氣像極了古代那些妃子為了侍寢撒嬌,方爾也不知怎麼的,心裡一軟,嘴上一鬆就答應了下來。
林森心裡一喜,三兩步上去就把方爾摟在懷裡,剛要下嘴,方爾突然往後面仰了下身子,躲開他的攻勢:“你不是說你家裡有兩件臥室嗎?另外那一件在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