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可能的,夢而已,那個男人不可能對我說出這句話的,可能是我異想天開的能力都涉及到夢境裡了吧。
“所以呢?”,我看看他,突然覺著有些好笑,言語中也是止不住的嘲諷意味:“所以把你當做心肝寶貝兒寵的人,也就是你爹死後,你悲傷不止,瘋掉了?”
他眸子暗了暗,這樣子我倒是還沒從他身上瞧見過,可能是因為他要是不出現的話我連他名字都忘了,更別提他的什麼面部表情了。
“我是來報道的。”,他輕聲說著,言語中一股子憋屈味兒。
實不相瞞我看著還挺爽的,我就喜歡看他想生氣卻又有所顧忌的樣子,他不爽我就快樂著,很早之前我就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他的痛苦之上,所以我會找很多法子讓他覺著痛苦。
報不報道、報道個什麼我倒是不在意,我只想回去窩被窩裡睡覺。
“院長,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回頭說了句,隨即就要邁開步子往門外走。
與他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出乎我意料的拽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瞬間的愣神,隨即沒給好臉色的側身看著他。
“你丫敢碰我?”
他明顯一愣,隨即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我尼瑪最煩他這種表情了,楚楚可憐一副雜/種小白花的嬌弱樣子,小時候勞資沒少因為他這幅表情捱揍。
因為裝的可憐,所以只要他露出這個表情,無論是非,錯的那一個始終是我,被打的半死不活吐血的仍然是我。
以前我能受那冤枉氣,現在就這丫還想詐勞資,尼瑪勞資不整死他TMD直接不信吳。
“放手!”
我猛的甩開了他的手,撩起衣襬擦著手腕,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嘴上毫不客氣的說了句:“真TM煩人,噁心死了。”
煩人是因為他未經允許就敢跟我肢體接觸,噁心是因為他是賤‘婊/子’的兒子,他的母親包括我倆共同名義上的父親,都是我所厭惡的生物。
我精神上的潔癖,僅限於他,狗屎都能沾我身上,但我不允許他跟我有任何肢體接觸,光是被他呼吸同一片空氣我都覺著煩的要死。
歸根結底的說,我比嫌棄狗屎還嫌棄他,出門寧願踩到上白坨狗屎都不想見著這一個人。
“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他擰著眉毛,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
“池先生不再和至親聊聊嗎?知道你弟弟要來,所以我才讓你做第一個為他接風洗塵的人。”
祁圖冷不丁的說了句。
我算是明白了,他這語氣可絲毫不像是為我們‘兄弟感情’讚歎欣賞的人,這尼瑪這個老男人就是掐準了我和麵前這人關係不和,藉此專門來氣性我的。
我能讓他得逞嗎……還真是,他成功了,我真的想冒火了。
“尼瑪一個兩個閒的沒事兒幹。”
我說了一句話,也不管他倆什麼反應,徑直就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孽緣啊臥槽…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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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變shock,我真的是萬萬沒想到,不說萬萬,我橫像豎想想到宇宙大裂變都沒想到今兒見的人是那那貨色。
煩,晦氣。
……
快步回到宿舍,哥兒幾個又在扎堆‘開會’,順便開了小灶。
不知道誰從哪兒拿來的一些瓜子豆乾酥心糖,一股腦的全放在了桌上,我猜測可能是意外也在場的李羈陽。
在我印象中他很少串門開著,來我們房間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真真!”
曹行亮著一口大白牙衝我咧嘴笑著。
我‘嗯’了一聲兒,徑直走到床邊,蹬開鞋子窩在了床上。
“院長叫你去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