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畫風逐漸離奇——現在都興得這樣夸人了嗎?
商業互吹也不是這個吹法啊 .
“哈哈……”,見氣氛不對,我乾笑兩聲道:“看來兩位大帥比的關係h有點微妙啊.”
“生死之交.”
兩人竟是不約而同的回答著.
臥槽這麼勁爆的嘛,現在生死之交興這樣式兒的互懟了.
“誒也是,其實我們抓錯重點了,我們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在這地兒嗎?”,我圈圈點點著面前那塊糜爛之地.
聞言,他倆把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
“…就因為我帥所以就看我?”,我被盯的心裡有些發毛.
“沒什麼奇怪的.”,顧格說著,轉身往回走 .
“誒……”,不對啊,老顧他就給出這種反應?
就我一個人覺得這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情嗎難道?
“走吧,”,宋朝邪笑了笑:“這裡陰氣很重,小心有鬼哦~”
看著絲毫沒有停留之意的兩人,我突然覺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無法理解的玄幻.
怎麼現在格格不入的換成我了?上一刻還是個風景勝地,現在卻衰敗成這逼樣子,真的就我一個人覺得很玄嗎?
我跟著他們往回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背後涼嗖嗖的,或許是宋朝邪先前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
……
回到營地我才發覺那兩人可謂是安然無恙的潛回了圍坐成圈的病友佇列中.
我運氣黴了二十幾年,剛出林子就被護士長逮到了,指著我就是一頓罵.
嘖,煩死了.
“乖,別吵.”,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隨便插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現在是真的沒心情跟她扯犢子.
周遭議論紛紛,護士長的罵罵咧咧聲也戛然而止.
我垂眼摳著腳邊的青草——是真沒想明白好端端的野菊花田怎麼說沒就沒了.
看顧格和宋朝邪反應就跟人要吃一日三餐一樣平靜,我頓時覺得難不成是我記憶錯亂?
想不通,腦殼疼,心情也煩躁躁的.
“哥哥,你腦袋吐血啦——”
身旁鬍子渣渣的中年男子用指尖輕輕點了點我的手臂,悄聲說著.
我疑惑,腦袋怎麼吐血,還能長嘴不成?
這樣想著,我隨手摸了一把,觸感頓時讓我心裡一驚!
臥槽紗布!我猛然想起後腦上還頂著個口子.
大意啊大意啊,我特麼完全忘了這事,之前顧格和江陽還那樣搞我.
真的是操了個心肝脾胃腎了,難不成我已經失去了痛感?
這樣想著,我隨手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根——這酸爽,才是一個正常人應有的感覺.
記得不錯的話,腦袋上的那個口子還縫了針,我這樣鬧騰,期間傷口還被我撞了幾次,結果卻鳥事沒有……嘖,這又是一件很玄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且覺得莫名其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