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倒是不會,但是你肯定沒安好心。】她腹誹著,緊盯著她的眸子依舊毫不鬆懈,甚至於還悄悄往後挪了一步。
開什麼玩笑,她又不傻,怎會被她那三言兩語就給唬住了?
“行行行...我告訴你就是了。”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彷彿是在嘲笑她的膽小一般。
不過冬月絲毫不在乎,畢竟面子跟性命相比,她還是比較在乎後者。
“奴婢洗耳恭聽。”微微一欠身,她嘴角噙著笑容,表現出了虛心受教的模樣。
真真是有夠氣人的。
南念深吸一口氣,暗暗剋制住了要打她的衝動,隨後將自己的計劃緩緩的吐露了出來。
“這些個破事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曝光在了白玉衡面前的話,到時候他還會如今日這般護著他的六丫頭嗎?”嘴裡說著的同時,腦海裡也是出現了白玉衡氣急敗壞的模樣。
真的是想想都有些小興奮呢。
她咧著嘴傻樂,而冬月卻是略帶疑慮。
“且不說這老爺會不會相信那些證據,就算他相信也不處置她們,您又當如何?”
她並不覺得她的這番計謀能夠達到她自己的期望,甚至於可能壓根就連一滴水花都濺不起來。
聞言,南念卻是一副“你大可放心”的模樣。
“你以為你家小姐就這點能耐?那些個證據不過是給白玉衡的心裡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而已。”她說著,那陰惻惻的目光再次朝著她看了過去,“她馮苗苗能不能受到應有的懲罰,就得看你了。”
..........
翌日凌晨,原本安靜的白府在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中炸開了鍋。
當冬月跌跌撞撞的跑去請白玉衡時,整個雅苑內已經是一片的狼藉。
所有下人都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目光中滿是懼意的看著正在院內癲狂不止的南念。
“你們都給我滾開,我今天一定要去殺了古慈這個老巫婆,我要讓她給春花、夏竹償命。”她揮舞著手中的掃帚,企圖將攔在門口的護院趕走。
可是他們卻沒有絲毫要放行的意思,就這麼任由她手中的掃帚打在身上,卻依舊是寸步未挪。
“小姐您要是氣惱,大可打奴才們出氣,但是這院子您是萬萬不可以出去的呀。”幾個護院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那臉上的表情也是無比的真摯。
講真的,他們也是沒辦法,又不是有受虐傾向,沒必要非得出來挨這頓大。
可偏偏冬月離開的時候警告過他們,若是讓南念踏出雅苑哪怕半步,他們幾個就得立馬收拾包裹滾蛋。
所以,相對於失去這份差事,他們還是寧願選擇皮肉之苦。
對於這點小心思吧,南念那是拿捏的妥妥的,所以這下起手來也是完全沒有留餘地,“滾開,都給本小姐滾開。”
她如同是發瘋般的胡亂揮舞,雖說手中那掃帚並非不是利器,但是多挨幾下,難免還是會有些疼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後的主子是誰,想要弄死本小姐,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她嘴裡罵罵咧咧,看向這幾個護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