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不用我的臉嗎？”南念蹙眉，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竊取了的不爽感。
書靈聞言，卻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恐怕不行。”
“為什麼？”她不解。
既已修煉為靈，那換張臉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呀？更何況，她如今這臉，本就不屬於她自己的。
“我也沒辦法呀，誰讓我從有了靈智開始就一直是在這裡的，除了你和阿吾，我就沒瞧見過別人的臉。”她也不想頂著一張不屬於自己的臉，可是她沒得選。
聽她這麼一說，到還真的是怪不得她了。
不過...
南念狐疑的打量著小書靈，“你就只有什麼大嗎？”
她伸出兩個手指比劃了一下她的尺寸，也就是比草糰子稍微打了那麼一丟丟而已。
“那倒也不是。”說著，她縱身一跳，在落地是小小的身軀直接放大了數倍，身形變得跟南念如出一轍。
歡快的在她面前轉了一個圈，書靈挑著眉得意的看向她，“怎麼樣？我的本領不小吧？”
一襲白紗長裙，裙襬處點綴著不規則的紅點，讓著原本代表純潔的白透露出了一絲妖冶。
就這裝束，倒是與她之前是一模一樣，只是這臉上的表情。
“收起你那傻兮兮的笑容。”南念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哦。”書靈應了一聲，然後乖乖的落下了揚起的嘴角，學著她的模樣，露出了不耐之色。
“你不要學我呀。”她有些生氣，隨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又不讓我有自己的表情，又不讓我學你，你要我怎樣啊？”說著，書靈也是有樣學樣，這白眼翻的，比她本人都像本人。
見狀，南唸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就彷彿像是開啟了任督二脈一般，看向書靈的眼神都放光了。
“我就開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嘛。”她殷勤的湊上前去，這會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面對自己的臉有什麼不舒服了，“不過說真的，你有名字嗎？我總不能一直喊你喂或者書靈吧？”
“我覺得書靈這個名字也不錯啊。”很是警惕的後退一步，她似乎早已看透了她那表情下的不懷好意。
“哪有不錯啊？這是個人都是有名字的，不然沒有歸屬感。”她的抗拒，南念看在眼裡，但是她卻並沒有去理會，反而是得寸進尺的又上前一步，“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幫你取個名字，可好？”
“信不過。”她回答的直接，“你有什麼目的你就直接說，別拐彎抹角的打算算計我。”她滿臉的戒備，絲毫不加以掩飾的表現出了對於她的懷疑。
【嘿...這個小東西還挺了解我的嘛。】
心裡這般想著，臉上卻是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明明就是好心啊，為什麼你...”
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要落不落是最為楚楚可憐。
然而，書靈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沒有絲毫的自責，反而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擦...演不下去了。
南念深深的吸了口氣，收起了委屈巴拉的表情，轉而露出了不悅的神色，“書靈就是書靈，就算修成了靈智，也壓根就不是個人，所以是一點都不懂得人情世故，就算明知道我是在裝的，你多少安慰一下我會死嗎？”
“我都已經知道你是裝的了，又為什麼要安慰你？”書靈白了她一眼，臉上寫滿了“你難道覺得是我傻瓜”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