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所有人的強烈要求下...
額,除了穆屹川和冷君羽這兩個色批外。
其他人,特別是沈敘白嚴詞厲色外加威逼之下,南念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身上的黑色勁裝換成了一般的夜行衣。
在她轉身進屋去換衣服的時候,這幾個男人同時背過身,默默的擦拭掉了流出來的鼻血。
【該死的女人,頂著絳朱的臉居然穿的這麼的不要臉。】心中雖然是覺得她不知廉恥,但是一想到剛才那美得不可方物的畫面,他感覺鼻腔內一股熱流再次控制不住了。
“真是造孽啊。”嵐亭知搖頭嘆息,然後用剛剛撕下的一塊布料堵住了鼻子。
“好了,走吧。”南念拍了拍身上的夜行衣,雖然覺得沒有剛才那身勁裝來的舒適,不過勉強還是能夠接受。
出了店鋪,一路往西,道路漸漸變得寬敞,人也慢慢的變多。
“不是,到底要去哪裡啊?我都走不動了。”南念有些吃力,而且她發現路過的人瞧著她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也是,誰大晚上的沒事穿著夜行衣出來溜達啊?
而且,她這才發現,好像除了她以外,他們幾個都還是正常的穿著。
就很離譜不是嗎?
“你們是不是故意的?”她有些生氣的停住了腳步,對著他們的背影怒目而視。
“什麼叫我們故意的?”沈敘白不悅的回過身朝她走來,冷若寒霜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衣服是你自己挑的,也是你自己選的,我們又沒逼你。”
說著,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後領,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你幹嘛?”突然的騰空讓她的心頭一慌,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抓他的臉。
索性他反應賊快,直接伸長了手臂,讓她如法觸及自己。
“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他微微蹙眉,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你是想自己走呢?還是我讓人扛著你走?”
其實他原本是想將其隨便扔給一個人,以免她的速度影響到整體。
但是這個念頭剛起,腦海中就忍不住浮現出剛才她身穿黑色勁裝時的模樣,當即便打消了那個念頭。
“我...我自己走。”她雖然很累,但是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那就快點,不要影響我們的速度。”說著,他直接放開了揪著她後領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竟然從沈敘白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的失望。
失望?
他在失望什麼?
難不成是失望她沒有讓他扛著?
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她看著他的背影暗自竊喜,【難不成這個傢伙終於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她就說嘛,明明自己和絳朱頂著同一張臉,沈敘白不可能只喜歡絳朱而不是喜歡她的呀。
“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們就把你扔下了。”只是她的幻想才剛冒了冒芽,他那冰冷的聲音就直接將那新芽給凍死了。
【我在瞎想什麼呢?那個傢伙壓根就是一個臉盲症晚期患者。】翻了一個白眼,南念應了一聲後,快步追了上去。
不同於之前的路線,冷君羽似乎是特意選了一條人煙稀少的道路。
如此不禁避免了行蹤暴露,也避免了遭人議論的風險。
“那裡就是了。”昏暗的小巷內,冷君羽指著前面燈火通明、歌舞昇平的某棟建築說道,“暗道就春風閣二樓的菊字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