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一會乖乖的聽我的吩咐就行。”指腹點點她的額頭,南唸的語氣中透露出嚴肅之意。
聞言,小藥靈立馬正襟危坐,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她的神情也隨之變得凝重起來,“聽憑主子吩咐。”
“我跟你說...”低聲將自己的計劃講述了一遍後,她有些不放心的看向她,“可有聽明白?”
“明白是明白。”小藥靈微微蹙眉,似乎是被什麼事情所困擾了一般。
“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南念將右手心託著的花蕊靠近自己,語氣中流露著滿滿的關切。
“沒...沒有。”小藥靈低垂著腦袋,神情有些自責,“我只是怕自己會誤了主子的事。”
她陷入了自我的否定之中,下意識覺得自己沒辦法勝任南念所交給自己的任務。
“沒關係的。”她輕聲安慰,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你只需要躺在床上假裝昏迷就行,若有什麼事,你立馬告知我,我第一時間就回來救你,可好?”
“我真的可以嗎?”她怯弱的抬起頭,眼中帶著不確定。
“當然。”南念重重的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說道,“你可是我挑選的哦,若是你不行,那豈不是說明我的眼光不好?”
聞言,小藥靈立馬抬起了頭,挺起了胸膛,“誰敢說主子的眼光不好?我第一個不答應。”
“這不對了嘛。”南念笑著,而後對著小藥靈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伴隨著靈力的灌入,那碧綠色的花瓣微微顫動了幾下,絲絲金光從花蕊內部外溢,將小藥靈完全籠罩在內...
與此同時,在白府的後院內。
似乎已經被遺忘的春花、夏竹和冬月正蜷縮在柴房的草堆之內。
三人飢寒交迫,還渾身是傷,幾乎是處於命懸一線的階段了。
“等她回來,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唯一尚且還處於清醒狀態的冬月,忍著痛咒罵著。
而她的口中的“她”並非旁人,真是她們的親親主子是也。
“阿嚏...”十分細微的聲音至門外響起,冬月立馬全身戒備,警惕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她記得外面應該是有人把守的才對。
“誰?誰在外面?”她刻意提高了嗓門,為的就是引起門外看守的注意。
然而,外面靜悄悄的,那兩個看守的人不知道是已經走了,還是睡的太死。
冬月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
這若是有人想要讓她們三個死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話,這會想必就是最好的動手時機了。
寂靜的柴房內,除了春花和夏竹兩人微弱的呼吸聲外,就只剩下她那“咚咚咚”的心跳聲了。
在伴隨著那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時,冬月幾乎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靠,居然還有鎖。”門口的方向傳來了一個很細微的聲音。
而那刻意壓低了聲的咒罵,竟莫名感覺有些耳熟。
“小姐?”她試探性的小聲詢問了一句。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