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三哥哥,你是沒瞧見小妹我還坐在地上嗎?”很是無語的開口提醒。
結果他先是愣了愣,然後很是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那你為什麼不站起來呢?”
所以...
他是以為她為何不自己站呢?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南念努力的維持住自己的好脾氣,“三哥哥以為,若是小妹能自己站起來的話,為何自己不起來呢?”
“為什麼呢?”他那一臉的疑惑要不是裝的話,那他就百分百是真傻。
“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啊。”她大吼著,絲毫不管什麼儀態不儀態的事情了。
本想著,她話都挑這麼明瞭,他肯定要幫忙了吧?
結果他依舊杵在那裡動都不動。
好吧,他不動也就算了,結果還冒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我不能拉你,因為男女授受不親。”
瞧著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南唸的腦子直接反應不過來了。
他和她不是兄妹嗎?
而且,不就是拉她一把的事情嗎?
為何會搞出男女授受不親來?
他是有毛病吧?
“算了,我還是自己起吧。”無語至極,也懶得再跟他費口舌。
咬著牙、忍著痛,她慢慢的爬了起來。
講真的,她感覺自己的手肘和後腰處,應該都被磨破皮了,否則不會這般的痛。
心裡罵罵咧咧,將白允傅祖宗十八代招呼了一個遍。
結果,她還沒站穩呢。
那邊不痛不癢的又冒出來一句,“你明明自己能起來的,還非要我拉你一把,擺明了就是想佔我便宜。”
這給南念氣的啊,身體都有些微微發顫了。
“三哥,你要是眼神不好呢,你就早些去找大夫瞧瞧。但你若是缺心眼的話,那鐵定是治不好的了。”
此時此刻,她無比慶幸自己早就交代過春花要離白允傅遠一點了,要不然...她天天得被他氣哭。
“我眼神不好能瞧見你差點掉進池塘?我眼神不好...等等...你說誰缺心眼呢?”銳利的眼神一掃,他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你說我說誰?”絲毫不懼怕的懟了回去,“你跟我雖不是一母同胞,但我們好歹也是親兄妹吧?你居然能說出我垂涎你的話,你說你不是缺心眼是什麼?”
“我...”直接被罵的啞口無言。
他這會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剛才有些自我保護過度了,不免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那什麼...三哥哥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開玩笑?”南念一聽,直接就炸毛了,氣鼓鼓的指著白允傅就訓斥了起來,“開什麼玩笑至於讓你把我扔在地上,開什麼玩笑你連拉我一把都不肯?開什麼玩笑你說我想佔你便宜?”
這一個個問題直接讓的白允傅百口莫辯,只能是賠笑著道歉,“希兒妹妹消消氣,三哥給你賠不是了,還不行嗎?”
“不行。”她雙手環胸別過臉去。
“那不然這樣,三哥哥帶你去買糖葫蘆好不好?你小時候可是最愛吃糖葫蘆的。”白允傅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她這唯一的一個愛好。
是的,糖葫蘆。
一個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很平常的零嘴,但是對於小白顏希而言,卻是一種奢望。
因為她不得寵,因為沒有任何人給予她庇護。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