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九鳶也沒說什麼,只是轉身將那插在結界內的小刀拔出,隨即那結界又回覆如此,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般。
這一瞧,南唸的心思不免又開始活絡了起來,“那個小九呀,你說姐姐我平日裡對你還不錯吧?”
【惦記別人東西的時候,就不覺得喊人家小九心裡不舒服了?】絳朱終究還是敗在了南唸的不要臉之下,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哼,你不是不理我的嗎?我也不理你。】南念傲嬌的哼了哼。
【好啊,不理就不理。那就從現在開始,誰先跟對方說話,誰就是狗。】
絳朱表示,傲嬌誰不會啊?
【好啊,比就比。】
南念信心十足,反正她絕對不會做狗的。
“還...還行吧。”九鳶有些尷尬,明顯對於她這個稱呼有些難以接受。
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小正太的形象了,“那什麼...你其實可以叫我九鳶。”
“行,九鳶就九鳶吧。”她擺擺手,倒也不是很在意,“是這樣的哦,既然你受了我那麼多的照顧,你看是不是...”
她指了指他手上的小刀,露出了垂涎的眼神,隨後對著他一挑眉,“懂了嗎?”
“懂是懂了。”九鳶點頭,然後伸出了他那握著小刀的右手。
南念一喜,眼神中都泛著光亮。
只是,當她準備去接的時候,九鳶卻是一翻手。
小刀直接消失了。
“你耍我?”南念氣惱,伸手就要去打他。
“唔...”,卻在這個時候,初蕊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下意識的伸手一把捂住了傳來刺痛感的胸口。
“她快醒了,我們得趕緊出城。”南唸的眼眸中浮現出凝重之色。
半個時辰後。
鼓堰城外十公里處的一座廢棄的宅子內。
初蕊緩緩睜開了雙眸,思緒尚未清晰,而胸口的刺痛卻是令的她眉頭緊蹙。
她是死了嗎?
自己最後的記憶片段是何所云拔劍刺向自己的情景。
那錐心刺骨的痛,她現在還記憶猶新。
初蕊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伸手一摸自己的胸口,臉上頓時露出了詫異之色。
為什麼沒有傷口?
她低頭檢視起自己的胸口處,衣服上有一個小口,那寬度與何所云那柄劍似乎一致,可是...
“姑娘,姑娘,你醒了呀。”一個奶萌奶萌的聲音響起,嚇得初蕊整個人都戒備了起來。
“誰?”
“姑娘不要害怕,我們是南念大人派來照顧你的。”這次的聲音有些輕快,語氣中似乎還帶著一絲的興奮。
“就是就是,我們可不是壞人哦呢。”奶萌的那個聲音似乎有些生氣。
可即便他們這麼說,初蕊還是一臉的警惕,“既然你們不是壞人,為何不出來相見,非要這般躲躲藏藏?”
“躲躲藏藏?我們沒有躲躲藏藏啊。”
“我們一直很光明正大的。”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而且似乎就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