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語,雖然不敢靠太近,但絲毫不影響圍觀群眾的嗓門。
“我沒有,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幹。”李金奎也真的是無語到了極點。
雖然自己平日裡混蛋了一些,嘴巴有時候也卻是不乾不淨的調戲了不少良家婦女。
可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幹,這叫他怎麼認啊?
“你沒幹?你沒幹人姑娘還能自己把自己衣服給撕了嗎?”
“就是就是。”
“簡直就是丟鑑妖司的臉。”
“還好意思出去抓妖?你怎麼不把自己抓進去。”
“呸,比妖都不如。”
一石激起百姓怨啊,瞬間是罵什麼的都有,甚至還直接上升到了人身攻擊。
“怎麼回事?在這裡吵吵鬧鬧什麼?是不是都想進去喝杯茶啊?”
一下子從鑑妖司內衝出來十幾人,將圍觀的群眾全部都圍了起來。
喲,熟人啊!
南念看向說話那人,眼睛頓時一亮。
“陳爺,這娘們在大門前鬧事。”李金奎一見靠山來了,立馬就狗腿的湊了上去。
他話說著,脖子一伸,下巴往南唸的方向一指,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的得意,“還有這些人,在鑑妖司門口喧譁,我看都應該抓進去,關上幾日。”
聞言,陳景的視線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移動,在看到那一身白衣的女子時,眉頭下意識的微蹙,眼神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你...”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抬腳緩步朝著南念走去。
“哼,叫你冤枉我,這下可又你好果子吃了。”李金奎朝著她一挑眉,臉上盡是小人得志般的嘚瑟。
“完了完了,這小姑娘今日怕是要遭罪了。”
“聽說這個陳景脾氣特別的不好。”
“何止不好啊,我聽聞但凡是他抓回來的妖,幾乎都是半殘的。”
圍觀群眾內小聲嘀咕著,看向南唸的目光紛紛從同情變成了惋惜。
就好似她馬上會死在這個叫陳景的手上一般。
“如何?”南念抬眸,眼眶微紅,淚珠依舊掛在眼尾。
她戴著面紗,雖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那雙滿是委屈的眼眸,還是令的陳景有些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