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頭霧水,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他這話是何意。
氣氛一度變得十分尷尬。
偌大的中廳內,下面跪著四五人。
南念站著,垂眸不與他眼神接觸。
白蘇御坐著,同樣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高位之上的燁宸,在盯了一會南念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假寐。
“國師可是累了,草民這就下去給您安排屋子。”說著話,白玉衡又想溜。
“跪著。”薄唇輕啟,兩字吐出。
嚇得白玉衡剛站起來,又“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嗚嗚嗚嗚...膝蓋是真的疼啊,再多來兩下的話,他估計就得在床上躺著了。
“知道本國師為何讓你跪著嗎?”燁宸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淡淡的詢問著。
就這語氣...聽上去也不像是有什麼大事吧?
他揣摩著,思索著...
嗯,自己這到底是哪裡沒做好,惹到這尊大神了?
“草...草民不知。”
“不知?”燁宸抬眸看向他,“很好。”
白玉衡渾身一顫,嚇得整個人都匍匐在了地上。
然而,卻是沒有下文了。
就...很好?
沒有了?
白玉衡一臉的疑問。
“老夫人呢?”燁宸說著話,伸手輕觸放在一旁的茶杯,指尖的冰涼讓他眉頭微蹙,便將視線挪了回來。
跪的雙腿已經有些發麻的白老夫人聽到他的問題,有些錯愕,“老朽不知國師何意?”
“是嗎?”燁宸微微點頭,“那白夫人可清楚本國師是何意?”
渾身一顫,馮苗苗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知道,該來的逃不掉。
“國師大人是想借著自己的身份給民婦施壓嗎?”她挺直了腰板,一副慷不畏強權的姿態,但是那說話的聲音中卻是帶著一絲絲的顫抖。
“施壓嗎?”燁宸聞言嘴角微揚,“白三小姐可是需要藉助一下本國師的勢呢?”
“不需要!”南念毫不客氣的就一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