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塵,你混蛋,你這個禽獸,你卑鄙無恥……”此時的花宓想把所有髒話都罵出來,只是可惜她知道的不多,翻來覆去罵的就那幾個詞語。
“阿宓,怎麼這麼激動,你我早就有了肌膚之親,如今這般也是理所應當的。”
見花宓還是非常抗拒他,在花宓看不到的地方,葉若塵眼底飛快閃過一絲黯淡。
其實花宓不知道,他比葉若塵還早認識她,只是花宓似乎是將他忘記了。
他才是最早認識花宓的那個人,為何花宓最後愛上的人是葉傾羽,要嫁的人也是葉傾羽。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哪怕如今已經得到了花宓,他依舊不安,怕某一日花宓就會突然離開。
“肌膚之親!”花宓喃喃自語了一遍,然後整個身子都僵硬住了。
是啊,她明明是葉傾羽的王妃,是葉傾羽的妻,卻和葉傾羽之間清清白白的,倒是和葉若塵有了肌膚之親。
她痛恨這樣的自己,唾棄這樣的自己這樣骯髒的她又怎麼配得上君子如玉的葉傾羽呢?
這是有一次,花宓對自己有了質疑,她打心眼覺得此時的自己已經配不上葉傾羽了。
花宓正在自我厭棄之時,花宓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花宓,她穿著一身豔麗的紅衣。
手裡拿著一把劍,恨鐵不成鋼的指著花宓,開口就是一頓臭罵。
“花宓,你個蠢貨,不過就是清白罷了,沒了就沒了,你矯情些什麼,你又不是古代人,你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你是不是忘記你進宮的目的了,眼下事情都還沒有查清楚,你居然開始自暴自棄了,可真是沒用,若我是葉傾羽,想必是不會喜歡你的。”
小花宓說著,抬著劍就朝花宓刺來,花宓直直愣在原地,此時的她好像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就在劍要刺中她的時候,一個白衣小花宓出現了,她直直擋在花宓面前。
“你胡說什麼,傾羽哥哥他最喜歡的就是阿宓了,他說過的,他這輩子最愛的只有阿宓。”
白衣小花宓緊緊擋在花宓前面,不讓紅衣小花宓靠近一分一毫。
“最愛,說你是蠢貨你還真是蠢貨,葉傾羽他都死了,這輩子已經結束了,眼下說不定他早就投胎去了,誰還會記得你這麼一個蠢貨。”
聽到白衣小花宓的話,紅衣小花宓哈哈大笑起來。
就算葉傾羽說他這輩子愛得就是花宓那又如何,他這輩子已經結束了。
“花宓,我告訴你,葉傾羽已經死了,他是被人害死的,你這個蠢貨整天到晚因為一點小事情而矯情,你還為不為葉傾羽報仇了?”
紅衣小花宓大聲喊叫著出來,她的話說完後,花宓面前的白衣小花宓也消失不見了,而花宓也沒有了之前的糾結。
是啊,她一開始入宮就是為了查出真相給葉傾羽報仇,如今仇都沒有報,她又怎麼能將葉若塵拒之於外呢?
畢竟害死葉傾羽的可是皇室中人,眼下她無權無勢,別說是報仇,就是查出真兇都做不到,又何談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