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舵主:“好吧,雷莽,把他的兒子帶出來。”
王先生的兒子被帶了出來,一見到父母就號啕痛哭,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一塊好肉。王妻抱著孩子痛哭流涕。這些畜生也太心狠了,對孩子也拳打腳踢,沒有一點人性。
雲彪怒火衝頂,狠不得把這些傢伙都拍死算了,但一想到小不忍則亂大謀,才忍住氣沒出手。
分舵主讓王妻帶著兒子走了,就對王生說:“現在你給我說說那個什麼鵬程學院吧。”
王先生:“你想聽什麼?”
分舵主:“先說說那個出資辦學院的人吧,什麼來歷?”
王先生:“辦鵬程學院的出資人叫雲彪,是我聽別人說,他來自綏安城。這個人是個大善人,一年前辦了一所鵬程書塾,招收了百個窮孩子,不但不收一分錢學費,食宿都不要錢。
辦這個學院規模就大了不知多少倍,特別困難的弟子也是分文不收,還包吃包住,先生的工資付雙倍,一年要虧幾萬兩銀子。
辦這個學院,總用了他幾十萬兩銀子了吧。真正的的活菩薩呀。”
分舵主眼裡露出了貪婪的饞光:“他這麼多的錢,都放在學院裡。”
王先生:“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沒看到學院裡有放銀子的地方。”
分舵主:“這個雲彪是不是經常在學院?”
王先生:“是的,不過他不太管教學上的事,都是馮院長他們四大名宿在管事。”
分舵主:“學院裡請了護院打手嗎?”
王先生:“學院是教書的地方,要什麼護院打手?不過有原城主巫光在坐鎮,也不會有誰敢去搗亂。”
分舵主:“什麼!巫光在那裡當保鏢?”
王生:“是的,這個原城主象是變了個人,對人和藹可親,對學院的工作也極端負責。”
分舵主:“那雲彪在城裡還有家嗎?”
王先生:“城裡有個書塾,那就是他的家。”
分舵主:“你下去把在學院這一個月的生活、教學情況都寫出來交給我。
以後你就呆在這裡,給我做個文書,沒有我同意,哪裡都不許去,否則誰也保不了你的性命。我是說的出做的到的。
你父母妻兒已經嚐到滋味了,希望你不要再嚐嚐了,那種滋味其實是很不好受的。”
王先生驚恐地點了點頭,就跟著雷莽下去寫交代了。
分舵主等王生下去之後,對坐在大廳裡幾個頭目商量:“看來這個雲彪是頭大肥豬,我們去把他殺了吧。”
左邊那個頭目說:“白山舵主,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先請示總舵再說吧。你想想看,能夠讓巫光給他當保鏢,這樣的人能是我們惹得起的嗎?”
右邊那個頭目反駁說:“光青,你也太膽小了。巫光不再當城主了,也要有份工作來掙錢養家吧。他修為極高,正是當保鏢的料。雲彪那麼有錢,還怕請不到巫光?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幾倍的錢或十倍的錢,要巫光給他擦鞋都會幹。
巫光我們打不過,我們可以到書塾去等雲彪,在那裡守株待兔,只要雲彪一回書塾,我們就動手,巫光在城外,鞭長莫及。”
白山舵主:“明亮分析的有道理,我們先派人到書塾、學院去調查,等情況弄清楚之後,找機會動手。”
光青:“這個作法我同意,先摸清情況再說。同時也把這個情況向總舵報告,靜聽指示。”
明亮:“一起被逼辭職的還有四個教自然的先生,只有王生的家是住在我們城南分舵所在的地方,其他四人分別住在城內分舵和城西分舵。
那四個先生回去後,那些分舵不可能不問到這些情況。要是他們先動手,這頭肥豬就給別人吃了,到時候我們連根毛都撈不到,就虧大了。”
白山分舵主:“還真是這個理呢,我們趕緊先下手,派人明天就到學院、書塾兩地偵察。重點是書塾,把情況弄清楚了,就馬上動手。”
光青,明亮點頭贊同,此事就這麼決定了。
雲彪聽的甚是好笑,這些人怕巫光這個至尊四階,卻不怕他這個至高十階大圓滿的,真是無知者無畏。
雲彪想跟著偵察的人到書塾,再造成被城內分舵或城西分舵黑吃黑殺掉的假像。再一想,那樣的話,可能要用很長時間,就會影響弟子們正常上課。
不如快刀斬亂麻,快速處理了這件事,好恢復學院正常秩序。
想到這裡,雲彪現出身來,嘿嘿冷笑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啊!連我學院裡的先生都敢動,真得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死字是怎麼寫的!”
雲彪催動罡氣外露,用力一震,大廳內所有人都摔倒在地,修為低的全部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