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錦天:“這是沒辦法的事了嘛,將士們不願意打仗,臨安城、平安城,靖安城就不幫我們,這仗還能打嗎?”
瘟神老祖:“你呀!我們用瘟毒,還用得著臨安、平安、靖安三城幫忙嗎?你是城主,你下命令出征,你的將士敢不動嗎。
那些什麼輿情、事實你統統不要考慮,需要考慮的就只有勝利。
仗打贏了,就是你說了算,你說是紅的,那就是紅的,你說是黑的,那就是黑的。誰敢亂嚼舌,抓一個殺一儆百,就沒人敢打狗屁了。”
邵錦天想了一想,瘟神老祖說的很有道理,只要自己贏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不但一雪前恥,威信也會大漲。其他三城也就心存敬畏,莫敢不從了。
邵錦天:“師父教訓的是,那我們還是打吧,現在半途而廢,確實是不好收場。”
瘟神老祖:“這就對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嘛。”
邵錦天:“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兵?”
“兵貴神速!”瘟神老祖說:“出其不意,夜行軍!今晚就出發。”
邵錦天:“好!我這就去下命令。”
瘟神老祖:“下命令吧!瘟瓶給我保管,攜帶隨行,在別人手裡我不放心。”
瘟神老祖說的很有道理,邵錦天是沒修為的人了,當然是沒辦法保證瘟瓶的安全,而瘟瓶是事關戰爭勝負的決定性因素,是千萬不能有失的。
邵錦天把出兵的命令命快馬送達給駐軍邊關的將軍陳旋,就陪瘟神老祖取出瘟瓶。
瘟神老祖拿過瘟瓶,總好像哪裡有點不對的味道。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瘟神老祖仔細看了幾遍,確認就是原來那個瘟瓶無疑。光是這個藍玉,也就是獨一無二的,何況那吊頸歪嘴的造型,更加是僅有絕無。
瘟神的感知是很靈敏的,但他不知道玉靈也是宇宙裡的唯一。出自玉靈之中的玉器,誰也分不出真假,哪怕仙人也不行。
毫無疑問,瘟神的感知敗在了玉靈的神奇之手,瘟神相信這個瘟瓶不會有假,就隨身攜帶了。
當夜,瘟神老祖帶著邵錦天飛到了邊關,命令永安城五萬將士人銜枚馬裹蹄,悄然奔向綏安城。
雲彪也防著永安城對綏安城搞突襲。對兩城之戰做過沙盤推演。
兵力稍弱的永安城要對強過自己的綏安城用兵,最好的辦法就是突襲,只有出其不意攻人不備,取得超常的效果。
永安城的將士早就在兩城之間的邊境集結好了,永安邊關到綏安城兩百里,白天隱匿在樹林裡,需要兩晚急行軍,才能達到綏安城。
雲彪和阿曼達早幾天就到了永安城邊關,每到夜晚,就釋放神識察看軍營動態,五萬永安城將士的行動一一落在二人眼裡。
永安城將士神不知鬼不覺,一夜急行軍,走了一百三十里。天明時候,全部隱匿在深山老林的樹下。
休整一個白天的永安城將士,一捱到天黑,又繼續連夜進軍,只要七十里就可以達到城下,馬上就鐵鉤飛索越過城牆,搶奪城門,全軍攻入城內。
永安城將士開始夜行軍,雲彪和阿曼達也飛向綏安城,只用了十多分鐘就進了城,降落後步進城主府。沙理看到太爺爺、太奶奶來了,喜出望外。行過叩拜禮之後,親手奉上茶,一旁站立侍候。
雲彪:“你坐下說話吧,有些事比較急,不容遲緩。”
沙理:“太爺爺你說吧,我站著聽就是。”
雲彪不再囉唆,直奔主題:“永安城要對你們突襲,五萬半士夜行軍,離這裡只有六十多里遠了。你們要趁早做準備,防止他們飛索越牆成功,然後搶奪城門,攻入城內。那對百姓的損失就太大了。”
沙理大驚,沒想到邵錦天這麼會帶兵打仗,這樣的軍事行動真是神鬼莫測。
沙理稍稍定一定神說:“這個我們倒是不怕,防備工作也做了一些,城頭巡邏比以往增加了十倍人手。他是攻,我們是防,我們居高臨下,地理上佔著優勢,他們難得討了好去。
怕就怕他們不顧蒼生死活,視人命如草芥,使用瘟毒,我們就力不從心,阻止不了這場大劫難了。”
雲彪、阿曼達放下心來。雲彪問:“你小子好像得到了什麼資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沙理不敢相瞞,從懷裡掏出那張傳單遞給阿曼達:“有太爺爺,太奶奶助我,我怕什麼。不過就是擔心瘟毒,不知太爺爺、太奶奶有不有力法予以制止,拯救黎民。”
雲彪、阿曼達相顧大笑,雲彪:“原來你小子自持有我們在暗助!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