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嵐:“談的很成功,不知是給我們多少年使用權,我也沒上心,反正雙方都很愉快。”
雲彪:“那就好,能夠雙贏當然是好事。就是我們虧一點也沒什麼,這是我的故鄉,我們有錢了,為家鄉發展出一些力是應該的……”
兩人正聊的開心,雲彪的手機響了,雲彪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是許瑞詳打來的,馬上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許瑞詳的聲音:“雲哥,我對不起你,我把碼頭的那些股份輸了。”
雲彪一聽就驚得跳了起來:“什麼!你再說一遍,是怎麼回事?”
許瑞詳:“這件事不是一兩句話說的清的。大概情況是我被人騙了,騙我的人是看上了我手中的碼頭股份。”
雲彪:“那個騙子是什麼人,敢騙我的兄弟,他又是以什麼方法將你這個人精騙到的。”
許瑞詳:“也怪我貪心,那人說南國有個什麼大玉礦,價值二十萬億,現在當局急需資金,決定以兩萬億出售,攛掇我買下。
我不相信,他帶著我到南國那個玉礦實地考察。當時看到礦山沸騰繁忙的景象,和一車車開採出來的玉礦,我在心裡估算了一下價值,二十萬億有多沒少。
我想買下,但是沒有那麼多的資金,對方勸我把碼頭股份作抵押到銀行貸款。我聽了他的話,在銀行貸出二萬億米金,賣下了玉礦。
結果到我手上開採時,都是些廢石,我才知道被騙了。”
雲彪:“那個騙子哪裡的人,有什麼大背景,能夠做出這麼大的手腳。”
許瑞詳:“那個騙子是南國的王儲,只有他才有這麼大的能量,才能讓我受騙上當。我沒想到,也不敢想象,一個未來的國王能這樣騙人,以後若是他當國王,失信於民的事豈不是隨手拈來。”
雲彪:“既然是在銀行抵押,那就是說股份還沒到他手裡去。你別急,還有哥哥我呢,我會讓他怎麼吃進去,就怎麼吐出來。銀行貸款的事,我會找人幫你墊上的,你安心好了,我馬上就到。”
神龍國離港國很近,雲彪把事情告訴了老婆們,飛機也不坐,直接飛過去了。
雲彪飛到港國,走進許家,正是吃飯的時候,許瑞詳在飯桌上,邊吃邊把事情始末說了出來。
南國王儲非拉普到港國來訪問,總督陪同他參觀了新建的碼頭,非拉普看到廣闊無垠的海面;氣勢恢宏,一排幾公里長的現代化碼頭;如魚群一樣來往的世界各國的船舶。非拉普的眼睛發出貪婪的光。
非拉普心想:怪不得港國的經濟這麼發達,有了這樣的碼頭,集中了世界四分之一海運貨船的停靠,要不想發達都不行。
非拉普向總督打聽碼頭的所有權,總督告訴他是雷鳴集團和許氏集團共同所有,分別佔有多少股權搞不清楚,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得知是民營,非拉普就對碼頭動了心思,下定決心要在這碼頭中佔有一股,哪怕是1%也好。但是,他也明白,這樣的碼頭是搖錢樹,是聚寶盆,任誰也不會給別人插手的。
要怎麼樣才能讓雷鳴集團或許家父子轉讓出一點股份呢,他想啊想啊,費盡了心智,最後想到了人的最大弱點——貪,世界沒有人對“貪”字是不動心的,芸芸眾生,匆匆來去,無非就是一個利字。有了幾十倍的利潤,人就會瘋狂。
非拉普對雷鳴集團作了詳細調查後,感到雲雷鳴集團不好惹,如果讓雷鳴集團吃了虧,發現上當之後實施報復,他們整個南國都危險。非拉普放棄了對雷鳴集團的幻想。
於是非拉普就選定許瑞詳,把許家當作了一條大魚。他要讓許瑞詳上鉤,鉤子的誘餌是一個貪字。用什麼東西才能引起許瑞祥貪心大動呢?非拉普想到了南國舉世聞名的玉礦。於是就有了勸說許瑞詳投資南國玉礦,以碼頭股份抵押貸款的事情。
這時候許智榮退休了,一心修煉,不問公司事務,所有的事都由許瑞詳決定。
雲彪心裡對整個事情瞭解的差不多了,心裡也有了對策。當即就說:“你帶我到你的玉礦去看看。”
許瑞說馬上訂了機票,正好一點鐘之後,就有一趟飛南國的班機。兩人坐上飛機,五個小時後到了南國機場。下機沒有打車,直飛玉礦,引得機場無數人看真人飛行,驚訝地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