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地下網站的殺手找到了許家父子的藏身之地,當晚就動手了。
晚上十點,一個黑衣高手摸到許家父子套房,用力一扭,門拴應聲而斷 。黑衣殺手一步跨進,躲在暗處的雲彪見來者只是一個真氣七階高手,大失所望,輕聲說道:“這個真氣七階交給你們父子倆,說完就不動了。”
許家父子正想找個人試身手,也看清楚了對方的修為,和自己一樣,自己以二敵一,正好練習實戰。他們倆也知道雲彪就是這個意思。
黑衣人看到許家父子居然呆在黑咕隆咚的房間裡一動不動,感到好笑:“這父子倆是真傻還是假裝英雄,死到臨頭居然連逃都不會。”
黑衣人倒是眼力很好,夜間視物,如同白日。雲彪怕許家父子沒有夜戰經驗,就把電燈都拉亮了。
黑衣人見許家父子沒有逃的意思,也就不再藏藏掖掖,大聲說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父子倆的忌日,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多燒些紙錢。你們也不要怪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素不相識,卻要殺你們。怪只怪僱主出的價太高,我們拿人錢財,不得不為人消災,如果你倆要是覺得冤,就到閻王那裡去哭訴吧。”
黑衣人說完,就揚起手掌向許家父子拍下,力道控制的很好。黑衣人知道許家父子的修為底細:一個真氣二級,一個真氣三級。用五成力道拍出,足夠拍死二人,也不會弄出太大的響聲。
許老爺子還沒出手,許瑞祥,早已一掌迎上,許瑞祥可是用足了十分力道,與黑衣的一掌撞上,“砰”的一聲響,黑衣人被擊飛出去,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黑衣人大驚,慌忙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也不再與許瑞祥對掌,抽出一把腰刀,惡狠狠地砍向許瑞祥。
許老爺子見兒子一招佔了上風,信心倍增,也是用力一刀,與黑衣人對砍,碰出的火星四濺。兩人都震得手臂發麻,黑衣人慌了,沒想到許家父子如此英雄了得,心裡把潘家的婆婆奶奶,姑娘阿姨數了個遍。特麼的還說許家父子一個是真氣三階、一個是真氣兩階,放得是什麼臭狗屁,分明兩個都是七階高手啊!
黑衣人自知雙拳難敵四手,三十六計,走為上。對著許老爺子虛晃一招,返身就逃。黑衣人久經戰鬥,心想我不想殺死你了,要逃走誰也攔不住。
但是,想象很如意,現實很倒黴。在暗處的雲彪豈能讓他輕易逃走,一個硬幣丟擲,正中黑衣人腿彎。黑衣人卒不及防,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許家父子一擁而上,把黑衣人的手腿關節弄脫臼,黑衣人再也爬不起來,許瑞祥又拿來腳鐐手拷,把黑衣人給鎖結實了,才把黑衣人的腿關節復位。
雲彪以為這個黑衣人是逃不掉了,等下慢慢地好好審問,雲彪知道這些人悍不畏死,也想好了很多種對付這種死士的辦法,不怕他不招供。
可是事情總會有意外,讓雲彪沒想到的是,黑衣人被制服不到二十分鐘,居然死了。雲彪懊悔的要吐血,把屍體下巴掰開,果然在屍體的嘴裡發現了一粿毒牙。
黑衣剌客一死,線索又斷了。只想著順滕摸瓜,誰知瓜沒摸著,滕卻沒了。雲彪沒有阻止住黑衣人自殺,後悔的要死。但後悔是最沒用的東西,嘆氣連聲之後,沒辦法,只得耐心繼續等待。
不過對方並沒有讓雲彪失望。一天之後,地下網站發郵件給潘奇了,大罵潘家情報失誤,原來許家父子雙雙都是真氣七階高手,害得地下網站的高手有去無回,要潘家賠償損失一百億米金。
潘奇接到郵件,嚇的魂失魄散,他倒不是心痛那一百億米金,他是害怕,如果地下網站殺不死許家父子,他潘家就只有死路一條。搞了這麼多次暗殺,是頭豬也會弄明是誰在暗中搞鬼了。
潘奇,四十歲的中年壯漢,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是個有很大野心的人。他父親去年過世,潘奇接任了家主。潘奇一上任,就想著帶領潘家走的更遠,飛的更高,直到光輝的頂點。
潘家在港城,一直都是屈居老二,頭上的許家處處壓潘家一頭。潘奇當家,發誓要甩掉百年老二的帽子,板倒許家,要讓潘家當港城的真正的老大、實至名歸的第一世家。
潘奇的理想很宏偉,很美好。可現實中的輝煌不是憑想象得到的,而是靠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以許家的權勢,想要板倒許家可以說是一件難於上青天的大難事。並非是腦子發熱,天馬行空地想想,嘴巴子一發癢,信口開河地說一通那麼簡單。
許家雄踞港城幾十年,勢力龐大,關係盤根錯節,當局各系統裡都有許家的人,隨便對許家做點什麼,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