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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冉蘅走了沒有多久,突然城內湧出大隊人馬。
不一會,便將陳憶等團團圍住,王旗高掛。沒錯,來的正是南陽王和陳昱率一萬鐵騎而來。
“王弟,多年不見,你可安好。”陳王平說道。
陳憶並沒有說的話,只是很平靜的看了他們一眼。
“是啊,三弟,這麼多年你都去哪兒了,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陳昱說道。
“有什麼話你們就直說吧,別再拐彎抹角,惺惺作態。”陳憶說道。
“三弟,怎麼這麼說話。”陳昱說道。
“那你叫我怎麼說話,是讓我三跪九拜,還是高呼萬年,嗯?”陳憶問道。
“王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陳王平說道。
陳憶冷哼一聲,說道:“還能有什麼誤會,來吧,演戲多累啊。”
“三弟,你聽我說......”陳昱說道。
“還說什麼說,都擺好陣列,就動手吧。”陳憶說道。
“三弟......”陳昱說道。
“別裝了,來吧。”陳憶說道。
“三弟,鈴兒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我還是覺得王兄是對得。兵者,國之利器,必須全由君王掌管。”陳昱說道。
“那就能殺了鈴?那就能害死抒兒?那就能暗殺隱退的白武卒?”陳憶說道。
“王弟,國家要想穩固,有些事,必須要有人流血,這是天道使然。作為將軍,這是你應該明白的道理。”南陽王說道。
“去你孃的天道,老子只知道殺人要償命。”陳憶說道。
陳王平大怒:“你要明白,這成千上萬屍骨,哪一個不是為了家國?黃鄞、甘隆、九玄宮,這些人能留嗎,必須有人除掉他們”
“混賬,將士捨生,護國衛家,百死不足惜。玲兒、抒兒和白武軍卒將士都死於你們這群蠢豬的陰謀,如此手段,對他們公平嗎?”陳憶難平心中的氣憤,向前一步大喝。
只見的陳憶向前一步便是一個血印。
“你好天真,這天下哪有絕對的公平。生來就有高低貴賤只差,何來公平?”陳王平說道。
“生死便就是公平,誰敢罔殺性命,一人殺人殺一人,十人殺人殺十人,人人得而誅之。”陳憶說道。
“王弟啊,死在你劍下的亡魂也不再少數,你還滿嘴公平,豈不可笑?!”陳王平說道。
“想想也是,你和諸葛言做的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借用江湖勢力,讓我與天下為敵。滅了我,也消除了九玄宮、陳勳、黃鄞這些勢力,都是你乾的好事。”陳憶說道。
“王弟啊,這些都是無奈之舉啊,你要理解我啊。”陳王平說道。
“這些都不怪你,可你拿玲兒作誘餌,害死她,害死抒兒,還暗地追殺為國拼死的白武軍卒將士。這筆血債,今日,也該清一清了。”陳憶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