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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六醜,他們有七十二人,個個都是好手。”丞相說道。
“大將軍黃鄞府上那些家兵可都是軍中精銳,與一般家奴比不得。”陳昱說道。
“那七十二家奴都不是等閒之輩,才敢號稱血奴。”丞相說道。
陳昱這時才感覺到勍公的可怕之處,這也難怪王兄這麼多年一直要打壓白武卒。就在他們的談話間,次班的上大夫甘隆更是在一旁瑟瑟發抖。
陳王平慢慢悠悠的的說道:“這下完了,公子憶還是出手了,要出大事。二弟,現在只有你能控制四門,速去封鎖訊息,不得出入。”
“這時可能為時已晚,得速調南江秘營前來護衛王城。”丞相說道。
“本來還想著,大將軍家小在我南陽城,大將軍可能念及家人,還可與敵軍一戰。這下可好,人都死了,那黃鄞必反。更頭疼的是怕他們合兵一處。”陳王平說道。
這時,又有人前來報奏。甘隆在一旁直冒冷汗,都不敢看一眼來報之人。說道:“報,王上,上大夫......”
“上大夫怎麼呢?快說。”陳王平說道。
“上大夫家小被滅門,一百多口,無一例外。”那人報道。
甘隆聽後,兩腿發軟,癱坐在地。
“可惡、可恨、可氣,公子憶,你這該死得東西,難不成要我南陽亡國不成?”陳王平大怒。
“來人,速傳南陽令進宮。”丞相說道。
“恐怕他是來不了。”只見一位短鬚瘦臉計程車大夫說道。
“為何?”陳王平問道。
只見這人文鄒鄒的緩步走向中間,雙手合抱,向右上方見禮,說道:“我主說了,誰敢動我家公子,滅族。”
“你是誰,你家公子又是誰?”丞相問道。
“在下不才,子鼠是也。”那人說道。
“你便是六子之首的子鼠,你藏得好深啊。”丞相說道。
“彼此彼此。”子鼠說道。
“你只知為你主子賣命,難道不管蒼生嗎?若亡國,百姓流離失所,任人宰割。到時殘垣斷壁,乞兒餓殍遍野,你們忍心嗎?”陳王平說道。
“不打緊,誰坐皇帝都一個球樣。百姓還是百姓,吃了上頓沒下頓,天天還被惡狗徵罰的緊。”子鼠說道。
“那你家主子到底想怎麼樣?要不這樣,做個交換。如果能護住南陽,條件隨便你們開。”陳王平說道。
“我家主子說了,天下得公平。殺人得償命,血債血償。”只見子鼠說著,一瞬間便移形換位甘隆的旁邊。
這時衝進來很多護衛,將子鼠圍在中間,又緊緊護住陳王平。
只見子鼠他抬起左手,輕輕的在甘隆面前彈了個響指,那甘隆便七竅流血,命喪當場。
“放肆,拿下。”公子昱說道。
“慢,讓他走。”陳王平說道。
子鼠轉過頭對公子昱說道:“看來你和王座上的那位是一路貨色啊。”
“你......”陳昱話還出,就被子鼠打斷。
“你什麼你。”子鼠說道,“完事,撒了撒了。”
話音剛落,已不見人影。
“王兄為何不將他攔下?”公子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