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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果然兩家人被綁上囚車,拉向法場,李曱和東方傑在法場邊上找了閣樓躲了起來。個個身上不怎乾淨,都帶著血。在法場上面,那監斬官還沒到午時三刻,便要行刑。急的李曱兩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一旁的東方傑,早就把他的棍攥在手裡。
監斬官剛拿起令牌,一塊木令便插在了公案上。來了六匹棗紅馬,上面騎著六個穿黑袍壯漢,蒙著臉。
“來人,有人劫法場,給我拿下。”那監斬官急喊。
那官兵蜂擁而上,來一個死一個。起先氣勢很足,後面嚇得沒人再敢向前。那監斬官吩咐左右,令城防人馬立即前來圍殺,似有所準備。
“愣著幹嘛,還不接人。”有個黑衣漢說道。
東方傑,李曱這才飛了下來,把人從法場解了下來。
“兒啊,你咱來了,你快走。”這時李曱的母親說道。
“先別說了,快上車。”東方傑喊道。
兩人在前面騎馬開路,馬車跟在後面,四匹棗紅馬尾隨保護,兩匹留下來斷後。不一會便來到東門。老遠就看見東門衛兵分立兩行,整整齊齊,城門敞開。
“大師兄,這可怎麼辦。”李曱問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衝出去。”東方傑說道。
眾人朝著城門衝了過來,卻不見那些守衛動彈,個個站的筆直,就像雕塑的人一般。等再走了有十多里地,看那拉車的馬匹已經開始大喘,確實跑的太急。東方傑勒住馬,讓大夥在偏一點的林子休息休息。
這時一黑衣人走向前來,說道:“公子,你們前路安全,還是走遠些偏僻一些的好。”
“多謝諸位壯士搭救家人性命。”東方傑說著,便和李曱下馬跪謝。
那壯士翻身下馬,扶起二位,從馬上取下一個包袱說道:“裡面有一些銀兩,有塊通關令牌,有阻礙可用,告辭。”說完,那人翻身上馬,四人揚塵而去。
東方傑和李曱趕忙把家人扶下車來稍作休息,團坐在一起。
東方傑的父親東方仲巖傷勢有些重,聽了東方傑講家裡的情況,更是一口黑血噴了出來,看來他們在大獄沒少吃苦頭。
東方仲巖摸著東方傑臉上的淚珠說道:“兒啊,別哭。”
“家裡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東方傑喃喃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東方仲巖說道。
“這群畜生,怎麼還動刑。”東方傑說道。
“明面上是審訊案情,實際上還不是敲詐勒索。”東方仲巖說道。
東方傑又看了看母親紅腫的手指,便知道母親的疼痛。說道:“娘,都是兒不好,讓你們受苦了。”
“兒啊,這都不管你的的事,在這吃人的世上,哪有平頭百姓的道理。”東方傑母親說道。
“要是我沒去師門,沒有認識陳憶他們,我們還能安穩度日,爹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東方傑說道。
“糊塗,我死了不要緊,不要把道義死了。”東方仲巖說道。
“這些黑衣人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又會來劫法場?”這時李曱的父親李佐銘問道。
李曱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便,其兄說道李幕說道:“你們也太大膽了,這可是滅族的罪過。”
“這不也是沒有辦法,我們倆平頭百姓拿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李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