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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天絕回身,瞪著跑來的女兒說道:“好你個死丫頭,長本事了哈,居然糊弄你爹。”
“這不是想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嘛!”抒兒說道。
陳憶這時用拳頭堵住嘴偷笑,抒兒和他老子一起齊刷刷的轉頭對陳憶說道:“不許笑。”
“哦,好。”陳憶假裝有點小委屈的說道。
“陳憶,你都跟我爹說什麼了?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管我。”抒兒急忙問道。
“陳憶?姐,他不是淫賊笑曉風嗎,怎麼又成陳憶了?”小老弟問道。
“笑曉風,什麼笑曉風?他是你姐夫。”抒兒話剛出口,就尷尬急了,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把多少天積攢徘徊的話說了出來。臉一紅,說道:“不理你們了。”朝著內室跑去,邊跑邊喊娘。
“你就是陳憶啊?”小老弟問道。
“是啊。”陳憶順口回答。
“是你啊。”小老弟一邊慢吞吞的說,一邊圍在屁股後面看。繞過門前屏風,來到內院,陳憶突然停住腳步,說道:“敢......問?”
揚天絕停下腳步,說道:“有什麼想問的,說。”
“好吧,那我直接問了。”陳憶很直接的說道,“鈴兒的死到底和莊上有沒有關係。”
“哦,你這是來做客還是來問罪?”揚天絕說道。
“有些話總要問個明白,心裡才有底,便不會亂猜忌。”陳憶說道。
“你這是不相信抒兒?”揚天絕說道。
陳憶看著抒兒離去的方向,眼裡滿滿的都是她的背影,抿著嘴巴,帶著微笑。
“不相信我便不會被她揪著耳朵來這兒。”
“怎麼,不情願?”揚天絕說道。
“不情願就不會給她揪耳朵。”陳憶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抒兒離開的方向。
“行了,別看了。”陳憶聽到揚天絕這麼說,回過神看向眾人。“你也不用猜忌,再小氣我們也不能拿人家閨女的性命來做文章。再者,你們之間的事情,本來就是抒兒不爭氣的姑姑一手造成,不能怪到笑天霸的孩子。”
“好,我知道了。”陳憶說著就要往裡走。
“還有,老夫在江湖多年,手底下的人能有這麼蠢嗎?還敢錯殺抒兒將來的小姑子。”揚天絕說道。
陳憶聽後忽地一愣,看來真是一些不動江湖的人想要操縱江湖來對付自己。
“走吧,別愣著了。”揚天絕說道。
剛進去坐下,這時抒兒換回了女兒裝,扶著一個老夫人從後堂走了出來,揚天絕趕忙起身候著。另一個扶著老夫人的婦人剛看見陳憶便開始上下打量一番,被扶婦人坐下才問道:“哪個是陳憶啊?上前來,我眼睛有點花,看不清。”老夫人說道。
“陳憶,快過來,奶奶喊你。”抒兒說道。
陳憶走上前,道:“拜見奶奶。”
老夫人招了招手,讓陳憶在靠近些。等靠近了,一邊仔細的看著陳憶,一邊又細細摸了摸陳憶的手,轉頭對旁邊的婦人說道:“嗯,抒兒的眼光不錯,我看就這麼定了。”
“全憑老夫人做主。”那婦人嘴上說著,心裡自然是肯定了陳憶,不然也不會看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