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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乞看著陳憶動身,這才去弄,抒兒也幫著陳憶洗酸菜。這時老道坐了下來,嘴裡嚼著肉乾,手撐著下巴,眼睛靜靜的看著孤,孤也奇怪的看著他,直至抒兒的酸菜下鍋。
“你們這是王八瞅鱉啊。”高老頭忍不住的說道。
“那烏龜是什麼?”易小乞和著面問道。
“是蛋啊。”高老頭說道。
“怎麼,你不會給我徒兒打主意吧?”陳憶問道。
“有這個想法,不過有師父,那便算了。”老道說道。
“知道就好。”陳憶說道。
就這麼閒聊,易小乞也把面做好了,下入鍋中。陳憶問道:“有沒有鹽之類的?”
那老道搖了搖頭,陳憶又把目光投給那倆老頭,老頭也在那搖頭。
“沒鹽吃的啥飯。”陳憶說道。
老道指了指陳憶的懷裡,意思是吧肉乾全部下進去煮一煮就有鹽了。等陳憶把肉乾全部下進鍋裡,還是沒有鹽味。可能酸菜放多了,實在太酸。這時那老道拿出一把中藥,隨便在裡面涮了涮,立馬拿出來丟掉。再嘗時,鹹淡適當。
易小乞說道:“看來,你這臭道士還有點本事。”
陳憶立馬瞪了一眼易小乞,易小乞趕忙用嘴捂住自己的嘴巴。
“本事還多著呢!”那道士邊說,邊多舀了一些肉放在自己碗裡吃了起來。
“那你說說看。”易小乞說道。
“好好吃飯,食不語。”說完,陳憶端起一個大碗裝滿面片便出去了。
易小乞看著陳憶離去的背影,悄悄的哦了一聲。
過了一會陳憶才回來,老道:“怎麼,吃個飯還要躲著些人啊,有這潔癖?”
“是啊。”陳憶說道,隨即坐下,抒兒早就給陳憶準備了滿滿一碗。
“你這體型不大,卻似酒囊飯袋一般。”老道說道。
陳憶沒有管這臭道士,對倆老頭說道:“吃,吃,快吃,吃飽。”
兩人點點頭,看他們的意思是已經吃飽了。陳憶拿起一個烤的黃透了的餅,一口面片一口餅。嘴裡塞著吃的,還說道:“少了點辣椒,不然會更過癮。”
“少吃辣椒,不然臉上會起疙瘩。”抒兒說道。
只見那老道摸了摸鬍子。
等大夥吃完,老道讓他們一起過去看他砌築的石牆。說是砌築,其實就是用石塊磊上去的。見那倆老頭沒有動,還在烤火,這老道氣沖沖的過去對著腦袋就是兩巴掌,打的啪啪作響。
說道:“你們也來看。”
等他們過來,老道說道:“看我這藥囊如何?”
“這不就是一些布袋子嗎。”陳憶說道。
“主要是看這牆通風透氣,曬不到,淋不著,有些藥就得找個這樣得地方放著。”老道說道。
“哦,是這樣啊,看來你挺聰明嘛。”易小乞偷笑的說道。
“去,別打岔,想不想學治病救人,我教你。”老道對陳憶說道。
陳憶提了提手中的幽冥,對老道說道:“我只會殺人放火,治病救人,學不進去。”
“凡事都要慢慢來,講究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老道說道。
“學藝太多又沒什麼用,你要真會治病救人,我倒是有位朋友,不妨給看看。”陳憶說道。
“小子,你想考我?”老道說道。
“不是,真心有求與你。”陳憶說道。
“那你說說看。”老道似有所思。
“就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時而發癲發狂,時而倒地僵硬。”陳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