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兒咕嚕咕嚕幾口下去,辣的直甩舌頭。看著他們在這裡笑,衣物都是溼漉漉的。因為有抒兒,不然早扒衣服開烤了。”
吃完,陳憶說道:“諸位,今天醜媳婦也就算見過家人了。”
眾甲士衝著抒兒抱拳,抒兒也抱拳還禮,嘟囔道:“你才醜。”
“好了,你們收拾下,換了乾淨衣物,休息好,都回家去吧。”陳憶說道。
“諾。”眾人起身,整齊劃一抱拳道。
“走了。”陳憶朝他們擺了擺手,拿了一小塊半生不熟的馬肉,便和抒兒離開了。
剛離開,抒兒問道:“他們是誰,怎麼這麼厲害?”
“龍、蛇。”陳憶說道。
“什麼龍蛇,聽不懂。”抒兒說道。
“就是辰龍五辰,巳蛇五巳。”陳憶解釋道。
“還是聽不懂。”抒兒說道。
“你只要記住他們是家奴就行了。”陳憶說道。
回來時他們發現了單身一人的孤,陳憶牽起孤的手說道:“不是不帶你去,你還小,怕你去了受不了。”
“還好你沒去,烤的肉一點味道都沒得,酒還特別的辣,而且還臭。”抒兒說道。
“有你在,他們沒脫靴子,不然更臭。”陳憶說道。
“那你還拉我去。”抒兒說道。
“你必須去。而且以後還要告知我們的子子孫孫,只要陷陣之士歸來,不管他們是何模樣,都要躬身親迎。”陳憶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
“嗯,已牢記在心。”抒兒似乎明白了陳憶的做法,點頭說道。
陳憶看著孤,說道:“你也是。”
“知道了。”孤說道。
“來,給你,嘗一嘗。”陳憶把手中的肉給孤。
孤接過手中的肉,咬了幾口,便覺得腥,陳憶說道:“咬著牙往肚子裡面咽。”
孤只好硬啃那咬不動的血肉,不過眼神很堅定。
陳憶又說道:“這世道人心複雜,只要有他們在,便能安心入眠。一生之中遇人無數,能夠託付生死之人卻寥寥無幾,我算是幸運的了。”
陳憶這麼說著,抒兒和孤也順著陳憶的眼神靜靜的看著他們。
陳憶回去,便告訴黃金龍他們,以後收些人馬,做個鏢客。為南來北往的客商行方便,收些錢財,總好過做土匪。黃金龍也認可陳憶的說法,答應他了。還把交付公子昱閻王行令的事告知黃金龍他們,他們答應以後只要收到木令便立馬辦事。
小住幾天,陳憶傷也差不多了好了,與他們作別。
“哥,有時間我便去中原找你。”黃金虎說道。
陳憶擺著手說道:“山高,哎呀。”
完了,腳下一滑,陳憶一屁股坐在地上,惹得眾人哈哈笑了起來。陳憶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又說道:“山高路遠,坡陡地滑,在會在會。”
後黃金龍安排人偷偷去狼胥山檢視情況,八百里之內雞犬不留,而那些血淋淋的包袱,包著兩千多隻左耳朵。
此事也在江湖傳開,人人皆稱陳憶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人人得兒誅之。不過可惜的是,他們卻沒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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