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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憶一覺醒來,發現孤和書不見了了,只有劍在陳憶的床邊。陳憶說道:“他人呢?”
“後面山上。”隱符說道。
陳憶剛起來走了兩步,書從懷裡掉了出來。陳憶心想,這小子還算警覺。穿好衣服,便來到後山,看見孤一個人在拿著一根樹枝當劍在練,滿頭大汗。陳憶從頭看到尾,發現這小子居然全都記下了。
等他練完,陳憶說道:“好,走,回去。”
一邊走陳憶一邊問道:“為什麼不拿著劍練習?”
孤回答道:“這劍過重,力道不夠勻稱。”
這時陳憶緊握了一下劍鞘,似有所想,但沒有說話。
來到客棧以後,笑曉風看到孤兩個熊貓眼,說道:“怎麼,你師父昨晚沒讓你睡覺啊。”
孤兩隻眼睛只是緊緊的盯著笑曉風,笑曉風又對著陳憶說道:“他還只是個孩子,幹嘛這麼逼迫他。”
陳憶看著孤,說道:“去,洗臉洗手吃飯。”
孤用手背搓了下鼻子,吸了一下,便去房間了。
“他還是個孩子,這麼著急幹嘛,忒狠心了點吧。”笑曉風說道。
陳憶沒有理會笑曉風,就近找了桌子坐了下來。不一會,易小乞也從房間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走了出來,店小二也送來了酒菜。
笑曉風一邊吃一邊對陳憶說道:“今天出去可能會遇到些當道的狗哦。”
“怎麼說?”陳憶問道。
“在玄雲觀那麼大的動靜,你真以為沒人找你麻煩?”笑曉風反問道。
“怎麼,怕他不成?!”陳憶拉高語氣說道。
“這裡可不比在南陽,處處有人護衛。你身邊那怪物雖然厲害,但他也只有一個人。”笑曉風說道。
這時陳憶瞪了一眼笑曉風,說道:“明的暗的要來的總要來,只要不被毒死,總有拔劍的機會。”說完,又看了看飯菜。
“怎麼,不敢吃了?”笑曉風問道。
陳憶沒有說話,這時笑曉風又說道:“你門中不有解毒之法嗎,害怕了呀?”
陳憶還是沒有講話,笑曉風又說道:“看來你們學再多也不中用,雜而不精,還不如一根銀針。”說完,便拿出一根銀針,在飯菜上紮了幾下,說道:“吃吧。”
這時的易小乞在邊上看的出奇,說道:“有這麼可怕嗎,現在吃飯都要試毒,以後還怎麼偷吃啊?”
“這個好辦,你只要做我小弟,我可以讓你天天吃飽喝好,想吃什麼有什麼,不用偷偷摸摸的。”笑曉風說道。
易小乞想了半天,雖然有些心動,但又說道:“我才不要,受制於人,多不自在。”還衝著笑曉風吐了吐舌頭。
笑曉風拿起一根啃了一半的雞腿,便朝著易小乞砸去。
易小乞機靈一躲,嬉皮笑臉的說:“沒砸著,氣不氣,氣不氣?”
他倆又鬧起來,陳憶拿了一份吃的,看見孤過來,便讓讓孤送到房間,自己也跟了進去。
幾人吃完,陳憶說道:“走吧,出去看一看,有沒有擋道的狗。”
幾人便一起出去在街上去溜達了,果然,剛出門沒多久就有幾條尾巴偷偷的跟在了後面。他們假裝沒有發現,繼續遊逛街市。剛經過一家客店時,這時突然有中等個頭、面目嚴肅、魁梧、但不顯胖的人冒出來擋住去路。
說道:“在下恭候諸位多時,還請閣樓一敘。”
“我們又不認識你,幹嘛要去。”易小乞順口說道。
那人不慌不忙的卻說:“舊聞陰天子武功了得,我有幾位江湖朋友,想見識見識,還望不吝賜教。”
“哦,找他的是吧,管我們屁事。”一旁的笑曉風冷言怪語的說道。
而那人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半仙是陰天子的朋友,理應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