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陳憶又問道。
“孤。”那小孩說道。
“這麼奇怪的小孩,名字和人一樣奇怪,第一次見。”笑曉風說道。
“既然等人,總有個由頭吧,總不能一句不知道就打發了吧?”陳憶說道。
“你很煩。”孤說道。
“那你父母何在?我們送你回去。”陳憶說道。
“不用。”孤說道。
“那你跟我們走。”陳憶說道。
“好。”孤說道。
“你,過來。”陳憶對著孤說道。
那小孩慢慢走了過來,陳憶把師父給的北宗玉佩給了他,說道:“你收好。”
孤把玉佩接過,緊緊的握在手心,用白白的小手攥的緊緊的。
“怎麼,收他做弟子?”笑曉風問道。
陳憶看著孤微微一笑,說道:“總覺得和他有緣。”
“我是覺得你這師父會不會誤人子弟。”笑曉風說道。
“無所謂,我喜歡,就行。”陳憶說道。
笑曉風露出一臉鄙視的樣子,對孤說道:“叫師伯,快叫師伯。”
孤並沒有理睬笑曉風,一臉冷冰冰的。笑曉風又說道:“咦......看著你我都滲的慌,你這娃太奇怪了。”
“你更煩。”孤說道。
“哈哈哈,這會兒被說了吧。師弟,以後不要自討沒趣哦。”一旁膽小兮兮的易小乞說道。
“好吧,以後等你口饞的時候,看還煩不煩我。”笑曉風說道。
“這裡好陰沉,我們快下山吧。”易小乞說道。
“好。”陳憶說道,“等你以後學有所成的時候,這把劍便借與你拿著。”
孤點了點頭,一起朝山下走去了,只是出了大殿門,就感覺到陣陣陰風,毛骨悚然。走了很久,才來到一個小村莊。說是村莊,也就一家人。幾人在一個老伯家中弄了些吃的,幾人是囫圇吞棗般的一下吃完了。這吃是吃飽了,可是這睡的嘛,只有兩間房。
這時易小乞可就急了,說道:“你們兩睡一間,我和孤睡一間。”
“你看我倆這身板擠一張床上怎麼睡?”笑曉風說道。
“那不照樣睡,不行就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地上。”易小乞說道。
可是笑曉風沒有管他,直接過去準備抓起易小乞拖到房間去。易小乞立馬躲開,自然而然的縮在陳憶的後邊。
看沒抓著易小乞,笑曉風說道:“躲什麼躲,你不覺得和他一塊睡覺瘮得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