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中用了?”現在輪到王虎肆無忌憚地挑釁了,其他的人都不知所措,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身處夢境。
“幹!你他馬的一個就孌童!老子怕你?!”麻子矮墩心下一橫,奪過那把獵槍,把槍口對準王虎,然而手卻在輕輕發抖,顯然是已經騎虎難下了。
“好,我給足你機會。”王虎直接用下巴頂住槍口:“可以了麼?一扣扳機,我的小命你的了,我數三下……”
麻子矮墩一聲不發地將手鬆開,隨後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整個宿舍都寂靜無聲。
“行,那我回去床上休息了。”王虎沒有得理不饒人,爬上屬於自己的吊床,但原本疲憊的身軀,卻怎麼的也進入不了夢鄉。
他真想換條褲子,表面上絲毫不慫,但心裡面還真是嚇得夠嗆,萬一那麻子矮墩是個火氣上來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那他的命可就真交代在這了!
他可沒有提前卸下子彈來!
但是沒辦法,自己必須得解決這個麻煩,不然從早幹到晚,晚上還不能好好休息,以自己的身體素質,猝死就是幾天的事,一點也不遠!
論打架,自己肯定是不行的,唯一能立威的地方,只能是靠足夠的狠,足夠的不要命!
得以於肉穿前某站華強影片的滿天飛,王虎可以照抄狠起來的辦法,但他也懂得其中的原理。
看起來華強只是狠,其實真是很有頭腦的一個人,他把槍遞給對手,反而是將風險轉嫁給對手。
在一個還存在著基本秩序的地方,當眾拿槍對準對手的頭的人,所承擔的進一步決策風險是遠遠大於被他拿槍指著的對手的,能操作的空間還遠遠小於那個對手。
這個道理仔細動動腦子就可以推敲出來,當然,如果是在出人命都沒人管的地方,那又是另外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了。
想著這些,王虎逐漸便意識渙散,進入到了夢鄉之中——他本就已經十分疲憊了。
酒吧大概中午開門,王虎凌晨兩三點下班,第二天七點左右,王虎便頂著疲憊的身軀又爬了起來,飯都沒吃便自動自覺地去地下室打靶練習。
在這種地方,他實在是沒有安全感,也睡不安穩,只有手中的這根燒火棍子,能給他些慰藉。
“小子,我原本以為你只是有些膽量,沒想到還是小看你了啊!”王虎一聽這話,頓時間心中升起不妙,目光飛快地掃了掃,看看地下室有沒有埋伏著要揍自己的人。
門撲通一下關上了。
“別看了,這就我一個,他們都叫我劉猴子,你也叫我劉猴子好了!”一個瘦嘴猴腮,小個子的“人”關上了門,只不過他不是用手關門的,而是用屁股上長出的尾巴。
“看什麼看啊,沒看見過異種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