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闆,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我有些於心不忍,將她扶起來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水遞給她,輕聲安慰了兩句,待她情緒平穩後,我開口問道:
“現在可以說說了嗎?是怎麼搞成這副樣子的?”
陳蓉手裡握著水杯,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整個人哆哆嗦嗦的,像是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回憶裡一樣緩緩開口說道:
“都怪我作死,昨天你走後,我咽不下這口氣,便和我的經紀人準備去找那狐狸精算賬。”
“可是那女人卻是十分的狡猾,她清空了我在老金車上安裝的定位系統,不僅如此,就連他們經常住的那間別墅也是好久都沒有去過人了。”
看來這陳蓉算是被她的金主爸爸徹底拋棄了,也就只有她還在死纏爛打不肯放手。
陳蓉大機率也是想到了這一層,說到這時,眼中恨意滔天,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
“他們想甩掉我,休想!我二十歲不到就跟了他,這將近十年的時間想就這麼算了,沒門!”
“於是我聯絡到了那個狐狸精身邊的一個小丫頭,她之前一直是跟著我,直到後來胡林林出現老金才讓她去伺候那個賤貨。”
“這丫頭雖說這段時間跟著她,但對我到底是還有恩情在,經常隔三差五的將那賤人的資訊偷偷傳送給我。”
“於是我便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從她的嘴裡得知,老金居然要將自己手裡的股權全部轉讓給她,不僅如此,還要跟著她去那賤人的家鄉,永遠不回來。”
回憶起老金對自己的絕情,再對比胡林林,陳蓉的表情痛苦萬分。
“所以你去報復她倆然後弄成了這個樣子?”
我忍不住接話道。
陳蓉搖了搖頭,然後頓了頓又點了點頭。
她這樣子看得我實在是著急,在我的催促中,她慢慢說道:
“我沒有直接找她,而是燒了她身上的那間旗袍。”
燒旗袍?
我滿臉的疑雲,十分不解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