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想要什麼?畢竟天下沒有白給的午餐。”
狐狸女“噗嗤”一笑:
“哎呀,你幹嘛這麼苦大仇深啊,其實很簡單,就想要你當我24小時的貼身僕人和保鏢就行,畢竟人家出來行走江湖也害怕嘛~”
狐狸女說著,抱著我的胳膊使勁的晃著,眼角眉梢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倒真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一般。
那隻無處安放的尾巴,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清掃著我的臀。
我:……
“給你當保鏢?算了吧,就你這本事一隻手就能把別人的頭給擰下來,你給別人當保鏢還差不多。”
“哦。”
我再次無語。
見她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不由正色道: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別耽誤我事。”
說著便要開。
狐狸女復又跟了上來,撒嬌有尾巴勾住我的小腿:“哎呀,好嘛,人家說還不行啊。”
“其實我三番兩次的找你呢,確實是有事找你,之前那件旗袍上粘了你的血,導致我被你繫結了,壓根沒法和母親離開,所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要離開的話,那必須還得你心口的血才行。”
旗袍上有我的血?
我咋不記得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
“不信我就信馬家唄,反正我又不會要了你的命,你自己琢磨吧。”
說著,狐狸女狐狸眼很是魅惑的勾了勾,撇撇嘴激將法繼續道:
“還說什麼為了母親,什麼都能做,結果呢,一滴心頭血都不願意。”
她這話成功的刺激到了我。
也是,跟我一條命比起來,心頭血確實微不足道,怕就怕在萬一著了這狐狸的道,以後會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但是這一切跟母親的命比起來,又算的了什麼呢。
“我答應你!”
狐狸女的眼睛亮了起來,而後她上前一把抓住我,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你幹嘛!”
慌忙的推開她,我將自己的衣領捂得死死的。
“取血啊幹嘛,你不會又要反悔吧。”
狐狸不解。
“取血就取血,你扒拉我衣服幹嘛。”
聽到這裡,狐狸女咯咯咯笑得直不起腰,她那蓬鬆的尾巴也因為好心情,一甩一甩的。
“想不到你這麼保守啊,就脫件衣服而已,幹嘛反應這麼大,我們狐族取血一般都是直接用嘴咬破後喝一口,這樣才有用,你如果覺得介意,那就閉上眼睛,放心,不佔你便宜的。”
聞言,我很是尷尬,臉上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
狐狸女卻越發來勁,不住的打趣著我。
我索性將上衣半褪,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說道:“來吧,趕緊……”
不等我說完,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讓我整個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