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動,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不顧他的反對,我一把掀開了喜服女孩的蓋頭。
小姑娘看著不過十七八歲,模樣清秀,但膚色白的跟紙一樣,嘴唇發黑,就連雙眼都泛著一股隱隱約約的黑紫,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個死了好幾天的屍體。
“怎....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確保無虞,萬無一失的嗎!”
婦人的聲音漸漸沉了下去,那道人也是冷汗連連止不住的擦拭著。
“取一把糯米!”
我無暇顧及這些人的恩怨,只知道再晚一分鐘,這姑娘可能就沒命了。
“快呀!”
見一旁的人無動於衷,我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婦人朝著幾個婆子點了點頭,不多時,一個婆子端著一碗糯米遞了過來。
我開啟喜服女孩的嘴,抓起一把米塞了進去,然後扎破了她右手的食指。
“滋滋”的聲音不斷的從她的口中發出。
沒過多久,喜服女孩口中的糯米完全變黑,她的指尖開始往外冒著黑血。
與此同時,喜服女孩眼下和嘴唇的烏青不斷褪去,恢復了正常。
接著,喜服女孩幽幽轉醒,她坐起身,掏出口中的糯米,開始嚎啕大哭。
“母親!母親我不要結詭,親,求求你放過我吧。”
聞言,我有些詫異的回過頭看了一眼。
堂上坐的婦人確實和新娘眉眼處有些相像,之前我就搞不明白這婦人的態度,如今天底下竟然有母親給自己的女兒配詭,親的?
這簡直聞所未聞。
然而,即使女兒哭鬧的再厲害,婦人也沒有一絲絲的動容,依舊是面色冷峻,不為所動,然後給幾個婆子使了個眼色,喜服女孩又被抓了回去,重新跪倒在地上。
“二拜高堂!”
道人見狀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繼續尖聲喊道。
其他人聽到命令,直接將我一把推開。
接著,喜服女孩被人架著,毫無還手之力。
我有些不解,做什麼非得要讓自己的女兒去結這種親。
剛到嘴邊的問號還沒問出來,旁邊一個背棺的老頭站出來說道:
“丫頭,你就認了吧,這樁婚事,與你家而言,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啊。”
我看了一眼旁邊這個老頭,和那道人一唱一和,滿臉的諂媚,看來是早就和這牛鼻子道人串通好了。
“啥好處,我倒是想聽聽。”
是看不慣這些個道貌岸然的老夫子在這欺負一個小姑娘,於是我開口嘲諷道:
“這位夫人,我勸你啊,不學無術的人多了去了,沒必要白白搭上您姑娘的下半輩子,您說呢。”
此言一出,周圍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那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