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境非常尷尬。
“唉……要不,我們一起找獵物?”夏寒弱聲提議道。
災荒時期,再強的妖怪在餓的時候也是虛聲的,高聲談話無利而百害,其中一害就是浪費體力。
夏寒和知冬非常有默契,捕食的獵物都是瀕臨崩潰的極度飢餓的東西,乾草幹木生火,死魚浴火後燒出來吃,這對於妖怪來說,已經是最大的餐飯了。
災荒上旬,一晃而過。
中旬,就變得艱難起來了,弱肉強食,堅持不下的妖怪已經消亡,再去捕獵,只能是尋找惡人了,亦或不是惡人,而是冒險去尋找天敵。
“夏寒,你是什麼種類的妖怪?”知冬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呢?”夏寒回問,話語中間有著無奈。
對於身世,絲毫不知,便是妖恥。
“我又如何知道。”
知冬回答。
該說這知冬和夏寒是相似呢還是鏡面呢,如此一樣。
一夢兩三年,匆匆又夏天。
饑荒後期兩個人誰也不清楚誰都是怎麼度過的,把自己鎖在山洞中春眠?還是餓著不說話發呆,總之在夏天初始,又見面了。
中旬的時候,捕獵了沁原好一些極端作惡的人。
初夏的風和煦極了,吹在極度飢餓的知冬夏寒身上,三秒過後,兩個人果斷奔向河流——魚!
小溪潺潺流水,魚的影子清晰地印在上面,徒手捕魚,絕對果感享受。
兩個人笑的大聲張狂,嚇得方圓十里無人靠近。
“喂,我覺得你有一點有趣。”夏寒道,手裡烤魚的動作豐富十足,味道不一會兒就飄了出來。
“我也有同感,巧了。”知冬並不知道夏寒的意思,只是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