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鄔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他和玲子那個,百玩不厭的遊戲,以及那次。
……
“盞鄔,我先跑到那個山丘上,然後數十個數,你必須要趕緊藏好。等我來找。”玲子指著不遠處的山丘,道。
“好。”盞鄔四下觀看,思考道。
“嗯。”玲子一笑,心裡想,傻瓜,那個地方可是什麼地方都能看見了,至少是這四周能藏身的地方。
…第一局
“啊呀我抓到你了!”
…第二局
“啊呀我抓到你了!”
…第三局
“啊呀我又抓到你了!”
……次次迴圈下來,都啊盞鄔完敗。盞鄔哭喪著臉,看著眼前因為勝利而很開心的女子。
“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單純的盞鄔問玲子。
“當然啊!”玲子抹了抹汗水,擁有著絲毫沒有被戳穿的驕傲回答盞鄔。
“好吧。不玩了!”盞鄔也一屁股坐下來,嘴唇賭氣的嘟起來,秀氣的可愛。
“那玩…下一個遊戲!”玲子一笑,盤腿而作,看著盞鄔。
“什麼遊戲?”剛剛還有點賭氣的盞鄔聽到遊戲兩個字立馬竄起來,眼睛閃閃的問玲子。
“剪刀,石頭,布!”玲子眨眨眼睛,“不過你如果輸了……就得把自己的名字送給我。規則是這樣的:布>石頭>剪刀>布,你敢嗎?”
盞鄔故作沉思,名字是可以讓人指控他的,別人好像不行……她…如果有我的名字,應該不會做些什麼壞事吧!
“唔……好!”盞鄔點點頭。
“開始咯!”
當盞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玲子已經出布了,而盞鄔的手,還停留在握拳狀態。
於是,一局定輸贏的規則。
盞鄔同學又輸了。
“名字。”玲子明媚的笑容,“你其實不弱,只是遇到了我。”
“好……把。”盞鄔撓撓頭。
“以後,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了!”玲子一貫不改的笑容。
“這幾個遊戲已經玩的膩了,等春天的時候我想到新遊戲再找你玩!”
“那時候我們再好好比試一次!”少年的眼中是興奮的火焰,燃燃不絕。
此後的幾年,少年都會拿著月花,小心翼翼儲存的月花,在等待。都沒有等到。
卻在一年秋天等到了一個人,是“秋目澈子。”
“你是誰?”盞鄔將花收到袖子中間,警惕的問,“來這裡幹嘛?”
“我是誰不要緊,我來這裡是想讓你手中這株漂亮的花兒永遠盛開的。”秋目澈子長長的頭髮散在腰間,眉目驟然一厲,“不過,你要答應我兩件事。”
月花在盞鄔心中好若就是他和她友情歲月的見證,糾結了兩秒鐘,盞鄔答應了。他已經等太久,怕她找不到他。這個友情,他想珍惜,並且需要。
“好。”盞鄔堅定的眸子。
“你不要後悔。”秋目澈子手中的黑色的玫瑰味的手鍊在盞鄔眼前晃啊晃,晃出了一段泯滅盞鄔的記憶到盞鄔心中,那個愛笑的人格,被壓抑了。
盞鄔這個家族,有解離症,不過患上的機率是2.3%,患上也不易被發現,盞鄔恰巧就是那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