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回了白帝早先賜給她的府邸,這許多年來,她可是頭一回來這裡,需要置辦的太多了。
她還是好好忙幾天吧。
另一邊,攝政王府。
“你說醫術比我高?不可能!”
一箇中氣十足的男聲打破了王府寧靜。
周遭的丫鬟奴才聽到這個聲音,都趕緊低頭快步走過,生怕自己走得慢了被盯上做實驗品。
說話的人正是前不久遊歷歸來的慕容川。
他醫術確實高明,各大帝都無人能比肩,可脾性也是出了名的不好,難請不說,眼裡還容不得沙子。
……那些自詡醫術高過他的在他眼裡都是沙子。
是以,一聽到喻翎珏說有人醫術高於他,自然就不樂意了,那張臉,拉的又臭又長。
畢竟,他醫聖的名頭在外,難有人敢挑戰他,他也不是什麼看淡世俗的人,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在自己最擅長的方面有人超過他。
而他對待超過他的人的態度,就是不停與對方比試,直到戰勝對方為止。
白悠也是看中了慕容川的這個脾性,吃準了對方知曉自己的言論之後,肯定會按捺不住。
喻翎珏靠坐在榻上,擦拭著自己的劍,對慕容川的吼叫早已習以為常,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
“他還說,你解不了他的毒。”
喻翎珏慢悠悠的補充。
“什麼!”慕容川氣得差點沒把手裡的茶杯捏碎,原本清俊的面目都有些扭曲,“他真敢這麼說?那我倒是非得會會他不可了!”
十年來,江湖之上鮮少有人敢與他比試,這個七皇子,還是頭一個。
“他在那瓶子上下的毒,你確實解不了。”
“……”
慕容川被喻翎珏的一句話堵的臉色鐵青,但不是氣得,是感到丟臉。
“那上面根本沒毒!我沒看出來是因為剛剛回來便聽見你中毒了,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