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完一個人的精血之後,他又移動到死去的北淵佛主身上,開始吸取北淵佛主體內的精血。
所有邪靈獸通通站在一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彷彿默默看著這一切。
他們身上湧動的邪氣,讓白宇佛主只覺得遍體生寒,天荒佛主眉峰皺成一個川字,臉色極其難看。
又過了一會兒,這頭長翅膀的邪靈獸,把吸入體內的精血,再次吐入罐子之中。
雖然隔著很遠,他們看不清罐子到底有沒有被灌滿,不過聽小聲的話,應該灌進去不少。
做完這一切之後,南陽佛主他們的屍體,就被扔在一邊,其他邪靈獸也不在觸動。
張揚瞪著眼睛,把這一切全部刻入腦海中,記住他們每一個動作。
他現在最應該弄清楚的,就是這些邪靈獸到底要做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幾頭邪靈獸把罐子移到一邊,這些邪靈獸就像是完成了某種儀式,開始漸漸散開。
他們散開的方向是正南方,慢慢的邪氣越來越稀薄,這些邪靈獸逐漸遠離他們的視線。
可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們這一輩子應該都不會忘記。
又過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他們幾個才敢從洞穴之中爬出來。
爬出來之後,入眼便是那兩具屍體,白宇佛主深深嘆了一口氣。
“都勸過他們兩個了,偏偏他們不相信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天荒佛主可沒有悲天憫人之心,他現在最焦急的是那些邪靈獸到底要搞什麼。
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一伸手把白宇佛主拉到一邊:“你還有心思管那兩個死的!先想想自己吧!你也看見了,那些邪靈獸絕對有問題!”
白宇佛主點了點頭:“我又不是沒長眼睛,當然看得出那些邪靈獸有問題,他們為什麼要採集精血?”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下意識看向張揚的方向,他也不知為何,經歷了那些事情之後,他已經把張揚當成了風向標。
只要心中有疑問,他便想要聽一聽張揚的意見。
天荒佛主根本沒看出白宇佛主的心態,他在原地跺了跺腳。
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焦躁:“誰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採集精血!反正不是好事兒!”
白宇佛主沒有理會天荒佛主的焦躁,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張揚的面前。
“東皇菩薩,你覺得那些邪靈獸為何要採集屍體的精血?”白宇佛主一臉認真的問道。
張揚轉過頭看向身後,在感受到邪氣湧動之前,他們親眼見證了乾元地火的暴動,那沖天的火焰燃燒至天邊。
“我的確有個想法,不過只是推測,也沒有什麼證據,我覺得他們採集精血,很有可能是因為乾元地火。”
“他們突然之間擁有了靈智,也跟乾元地火又扯不開的關係。”
白宇佛主點了點頭:“你分析的非常對,那接下來咱們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