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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想一下,說道:“左監門防禦使,左監門屬於皇宮武官,豈能逾越。”
李氏辯駁:“樊大人理解錯誤,左監門大將軍才是皇宮武官,而且左右平等,我們的是防禦使,左監門高於右監門防禦使,監門防禦使高於指揮使。”
樊勝問道:“掌書記置立防禦使官職,是不是北關指揮使另任?”
李氏點頭道:“確實另任,城門軍制也隨之改變,各個城門士兵不再固定常屬,統一歸屬左監門防禦使排程輪番,左監門防禦使掌兵,但不再親管城門事務,除非發生軍事。”
樊勝愣怔,聽懂了這是將兵分離,將官們各管職責範圍的事情,沒了形同私兵的屬下。
李氏又說道:“如果樊大人任職左監門防禦使,依然還是營田使。”
樊勝想一下,問道:“請問右監門防禦使,哪一位任職?”
“聽說讓錢塘縣令兼任,但不是現任的錢塘縣令。”李氏遲疑一下,回答。
樊勝意外,錢塘縣令兼任右監門防禦使,豈不是相當於刺史權柄。
“樊大人快些抉擇一下。”李氏催促,她真的不宜久在外。
樊勝糾結,之前他還擔憂,新主剝奪他的兵權閒置,現在來了兩個選擇,都能夠接受,外放任職刺史,能夠跳出渾水。
只是習慣了杭州做官,不樂意放棄熟悉的杭嘉湖營田事業。
事實上,樊勝對於領兵沒多大貪戀,任職以來一直中規中矩。
過了片刻,李氏又催促:“樊大人,你選擇哪一個,都是朱袍換紫衣。”
樊勝愣怔,心態傾向了留在杭州,尋思我還能任職營田使,日後察覺不妙,出城巡視躲避,無論發生什麼,也不會捲進去。
樊勝說出抉擇,玉荷與李氏匆匆回返,樊勝站在城頭上望送,內心複雜嘆息,但也心安。
樊勝心態談不上忠於錢鏐,他來自泗州,做過縣丞。
錢鏐缺乏官治人才,讓樊勝任職營田使,後來又兼任北關指揮使。
樊勝一直謹小慎微的‘耿直’做官,馬不停蹄的忙碌不休,他很少見到錢鏐。
錢鏐經常大方散財的籠絡武將,從未犒賞過樊勝。
樊勝自覺是一頭牛,武將們是一群虎狼。
......
兩女回到韋扶風居處,玉荷歡悅的為李氏表功。
韋扶風笑著讚許點頭,溫和道:“辛苦了。”
李氏溫柔輕語:“大人的手段高明。”
韋扶風笑了笑,他一聽樊勝不看吳氏夫人,就猜度樊勝不願捲入是非,換而言之,不是那種願為錢鏐報仇的心腹。
韋扶風有點不理解,錢鏐統治杭州十年,似乎沒得到好人緣。
錢鏐一死,‘眾叛親離’,或許感恩的心腹,都放出去了,例如顧全武,曹圭權。
事實上,錢鏐統治的十年,也是戰亂了十年,不恤民生的盤剝,築廣大外城,建造宜居的鳳凰山內城。
李氏望著韋扶風,輕語:“妾身事急從權,日後時過境遷,祈願大人不要心寒的鄙視。”
韋扶風愣怔,李氏轉身離開了,玉荷送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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