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回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姜凌天的心神也是恍惚一震。
怪不得他會有種如魚得水，一切順暢自如，水到渠成的異樣感。
那是因為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步入了此局。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竟是這樣的，怪不得，怪不得我會遇到凌天小友。”
“原來一切，都在陛下的算計之中，陛下早已料定了這一切。”
器靈大笑出聲。
在看向梵天大夢的時候，眼神中滿是追憶之色。
要知道，在遠古時期，陪伴女帝歲月最久的就是器靈了。
兩人亦師亦友，器靈更是早已將女帝視為了自己這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人。
那是一種猶如在看待著自己的親孫女，一步步長大成人的感覺……
……
梵天大夢又何嘗不是如此。
雖然不滅女帝的一生，只是她這完整的將近兩億年的歲月裡，很短很短的一段人生歲月。
但這段人生歲月，卻是梵天大夢唯一一次，擺脫了自身，選擇以類似於化凡的方式，去重活了一世。
這一世女帝的記憶，就好似是在梵天大夢那一成不變的生活裡，憑空多出來的波瀾人生。
這段歲月的記憶，對於梵天大夢來講，也是彌足珍貴。
“老師。”
梵天大夢看向了器靈，含笑向著器靈躬身一禮。
老師。
這是身為女帝引路人，獨有的稱呼。
也是梵天大夢此生，唯一記憶深刻的一位“老師”。
器靈老淚縱橫，連連搖頭。
他滿心的感慨，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出口。
但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器靈只是迫不及待的上前，伸手握住了梵天大夢的手，靜靜地看著她
無聲傾訴著自己的思念之情。
而姜凌天。
他並沒有打擾到兩人的重逢。
這一刻是屬於女帝與器靈的。
這對亦師亦友的好朋友，時隔多年之後，終於再次相見。
而目前，唯一困擾著姜凌天的疑惑，也就只剩下夢魘一族為什麼要佈下此局了。
梵天大夢似是察覺到了姜凌天的疑惑，她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