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軒看了眼那被隨意丟擲，有的甚至還沒有落地，就與身邊人擁擠著，撞得個頭破血淋，當場身死的生靈。
他意味深長道：“最可怕的還不是古族對待這些生靈的態度。”
“而是這些心甘情願赴死的生靈，從骨子裡，就覺得為古族奉獻就是應該的。”
“他們往往還樂意這麼做，爭先恐後的，甚至怕自己跑慢了一步，沒有了價值……”
“皆大歡喜，不過是一場皆大歡喜的鬧劇罷了。”
白宇軒搖了搖頭，感慨出聲。
此時此刻，何止是姜凌天。
金傲這些人，也都領會到了所謂信仰狂熱的恐怖。
“快到頭了。”
有了祭品鋪路，後方眾人，安然無虞的一路前行。
萬里之遙的距離，對於普通生靈來講，可謂是極其遙遠。
可對姜凌天這一類的強者而言，這些距離，算不得什麼。
很快，視線中，就出現了對岸的情形。
視野也變得清晰了起來，能夠看到，一座漆黑斑駁的古城輪廓若隱若現。
“嗯？！”
“夢境之城！”
“還真是好運氣，竟能遇到這座古城！”
除了第一次來的天庭眾人以外，其餘的諸族強者們，頓時面露喜色。
很顯然，他們是知道這夢境之城的。
龍象老祖湊近了姜凌天，與其解釋了一番。
“小友，這次的運氣不錯。”
“夢境之城，傳說中乃是夢魘一族興旺之時的造物。”
“其內有著夢魘一族的奧妙。”
“甚至是有關於三千大道的奧妙，也都能在這夢境之城中尋覓到。”
“要知道，夢魘一族與眾不同，而它們的傳承方式也不一樣，類似於以夢託夢的形式，傳承奧秘。”
“而且夢魘一族能夠連結到諸天萬界，萬物眾生的夢境。”
“無論是凡人也好，還是那至強者也罷，總有入睡，做夢的一天。”
“而一旦做夢，便會被夢魘一族所掌握，透過夢這種奇異的方式，窺視到那生靈一生的奧秘。”
說到這裡，姜凌天明悟了，目光頓時一亮。
“前輩的意思是說，這夢魘一族，可以透過夢境，窺視到任何生靈的一生造化。”
“而今，兩個輪迴大時代，上億年的歲月裡，這夢魘一族早已透過夢境，掌握了諸天萬界的大部分奧妙。”
“就算是完整的三千大道，它們也都有接觸……”
沒錯！
夢魘一族不可思議的地方就在這裡。
正如姜凌天所說，既然夢魘一族能夠透過夢境，窺視到任何強者的一生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