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天看明白了。
季長空確實是死了。
然而這季長空的身上卻是還有秘密。
其身體內竟然還潛藏著一位他的老祖宗意識。
即便是今日，姜凌天不將這季長空的神魂給打散。
某日，這秩序神族的老祖宗也會奪舍了這位自家的後生晚輩。
總之，季長空這一生，早已註定了是個悽慘下場。
“哼。”
“狂妄無知。”
“不過本尊倒是還得感謝一下你，若非是你打掉了長空的主導意識，本尊我暫時還無法完全佔據他的身體。”
“這一日，本尊我等了太久太久了。”
季長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他瞥了一眼祭壇上的太初遺體。
祭壇的頂部，只有太初一人的遺骸。
而太初的遺骸上，還有一件看起來極為神奇的寶物，就像是一株靈芝，呈現出了肉色。
宛若是血肉一般，與太初的遺骸幾乎融為了一體，佔據了他的半邊身子。
其實姜凌天也早就發現了這株像極了靈芝一類的寶物。
其上傳出的長生氣息，極為濃郁，頗為不凡。
“三十二種長生物質的凝結體……半步永恆境！”
“這是快要完成了徹底蛻變啊。”
“本尊我若得到這種半步永恆境的長生物質，頃刻間，就能擁有與時代領袖相當的實力。”
季長空的眼中，泛起了濃濃的貪婪之色。
姜凌天聽明白了。
原來這與太初遺骸，幾乎融為了一體的長生物質，竟然是三十二種長生物質的結晶！
要知道，長生者欲要證道永恆，首先就得先集齊三十二種長生物質。
如此才能徹底消化掉自己體內的長生物質，讓長生偉力永存於自己體內，與自己再也不分彼此。
這才算是真正融合了長生物質。
而看這太初的狀態。
太初也不愧是當年，第一代的無妄圓滿時期領袖。
能與過去過佛競爭唯一永恆的恐怖存在。
太初雖然敗給了過去過佛，但很顯然，太初與過去古佛之間的差距極小。
他也是集齊了三十二種長生物質的存在！
“小子，也是多虧了你，才讓本尊我於此刻覺醒了。”
“為了感謝你，本尊就賞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吧。”
鳩佔鵲巢，霸佔了季長空的肉身，實現了另類重生的秩序神族某位先祖。
他似乎因為是搶佔了季長空身體的原因。
大道歸墟的奧妙，一時間也沒有影響到他。
能讓他無礙運用體內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