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卻是不會變的。
他確確實實與不滅道尊合力圍殺了姜凌天。
這一點，毋庸置疑，不管話好不好聽，事實都擺在了這裡。
當下，古羽就有些尷尬，低著頭，目光閃動著。
但有一點，古羽是承認的。
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戰意。
在看懂了姜凌天的肉身已然是達到了恐怖駭人的六百萬星力後。
同樣深諳磨礪肉身一道的古羽，他很清楚，自己已經不配與姜凌天交手了。
在姜凌天這個層次的生靈，已然是凌駕於他之上。
說難聽點，先前吧。
他還能與姜凌天打個三七開，自己的勝算有個三成左右。
然而現在嘛。
若是姜凌天對他有了殺心，那麼他的勝算只能是零！
兩者之間，已然不是一個層次的生靈了。
身為古族人，古羽可太清楚六百萬星生靈的可怕之處了。
而就在這時，姜凌天也看向了古羽的方向。
他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無論是什麼理由，這古羽都與不滅道尊聯合了。
既然對他動手了。
那就沒有什麼好談的。
彷彿是察覺到了姜凌天的目光，古羽的身子一顫，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了姜凌天。
古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我知道，你不會饒恕我的。”
“這是身為強者的心性，我太瞭解了。”
“沒錯，若是換做我古羽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我古羽也不會放過你姜凌天。”
“身為強者，也不容許我向你搖尾乞憐，那樣，無異於是壞了我的一顆無敵心。”
“若是沒了這顆無敵心，那我古羽就算是僥倖活下去了，這一生卻也廢了。”
“往後餘生，我也只會看不起我自己。”
古羽突然大笑出聲。
在這一刻，他的戰意彷彿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那凌霄不敗，不屈的意志，轟然散出，在古羽的身後，龍象的虛影赫然顯現而出。
龍象！
腳踏星河，屹立於無數眾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