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相的表情變化，也更讓姜凌天確認了他的猜測。
這眾生相，不過是想要哄騙他，讓他以為命運就該如此，從而心甘情願的與眾生相合二為一。
畢竟，那可是超脫眾生，成就永恆的美好未來啊。
對於眾生而言，那就是一生孜孜不倦的追求。
不過這點伎倆，興許能夠騙了別人，但卻騙不了姜凌天。
因為姜凌天有他自己的秘密，這些秘密他從來都沒有與任何人談起過，甚至是自己的親人，姜凌天也沒有透露過。
眾生相自然不可能知道這些秘密了。
而這，也就成了此計中的致命缺陷。
就在兩人撕破臉的一瞬間，這個五光十色的意識畫面頓時崩潰。
分崩離析，不復存在。
此時此刻，姜凌天的身上，神威浩瀚，仙韻蒸騰。
甚至姜凌天都沒有對那虛假的天命古捲動手，那冊古卷就自己崩潰了。
四周空間中，道道銀灰色的陣法軌跡，瘋狂流動著，猶如是水波般，不斷消失泯滅。
先前那處意識空間，不過是這眾生相早就佈置下來的陣法禁制。
可這種禁制，根本就困不住姜凌天。
甚至不需要姜凌天去親自動手。
只是散出了己身氣機，便將這陣法禁制給盡數破壞掉了。
眾生相的臉色微變。
神情頓時凝重非常。
他當然知道姜凌天的強大。
先前他告訴姜凌天的話中，有真有假。
姜凌天的猜測不錯，這眾生相確實是接觸過天命古卷，更是因此而悟到了命運大道。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知曉姜凌天在此世間的事蹟。
其實吧，姜凌天的命運，在天命古卷中還是有所記載的。
只不過姜凌天的人生，沒有任何的軌跡，他就像是在親自書寫著屬於自己的人生！
簡單來講。
從姜凌天降生的那一刻開始，他的人生就書寫在了天命古捲上。
清晰記載著他這一生的種種經歷。
但神奇的是，姜凌天的人生軌跡，並非是由天命古卷早早就決定好了的。
而是被姜凌天自己書寫出來的！
他走到哪一步，古捲上的就記載到哪一步！
姜凌天整個人，就好似是執掌了自己的命運！在這命運大道上，盡情書寫著屬於他的人生！
這與眾不同的一幕，自然是被眾生相給發現了。
也是因此，眾生相就盯上了姜凌天。
可以說，眾生相從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姜凌天。
一直到姜凌天斬殺人仙大尊，揚名立萬，連古老活化石般存在，都對他深深忌憚時，這眾生相才恍然發現。
自己若是再不出手，只做一個旁觀者的話，那恐怕就再也壓制不住這姜凌天了。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