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足以證明，姜凌天以因果大道，竟是跨越了兩界之間的距離，清晰看到了自己曾經去過的天魔族地！
這可要比神識更好使了。
要知道，神識是無法跨越兩界的。
即便是強如姜凌天，他也做不到這一點。
只能隱約察覺到一些什麼。
而因果大道，就好似是一雙天眼！
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凡是與自己有因果的存在，無所遁形。
當然了，這也得看雙方之間的因果牽扯的深不深。
姜凌天還看到了一處雲端之上的宮殿。
那宮殿坐落雲端，下方便是一座宏偉的巨城。
“九天十地，九天之一的荒天古境，九重天闕。”
“不滅道尊的道場……”
見狀，姜凌天的目光驟然一亮。
他竟是看到了這九重天闕。
要知道，九重天闕他是沒有親自去過的。
只是從天曦古皇給的卷軸中，知曉了一些九重天闕的資訊。
“不過，我雖然沒有親自去過九重天闕，但卻與這不滅道尊見過面。”
與此同時，九重天闕，那雲端宮殿內，一位身著玄色錦衣，其上描繪著日月星辰紋絡，猶如諸天加持在身的偉岸男子，猛然睜開了眼。
這男子，正是不滅道尊！
原本，不滅道尊正在假寐之中，卻是忽然冥冥中有感，驚覺有人在窺視著自己。
嗯？！
何人……
不是我界生靈，我天闕有阻攔神識的奧妙大陣禁制，神識根本就探尋不到。
不滅道尊的面色頓時微微一變，目光鋒銳如電，眸光湛湛，沉聲道：“什麼人？！竟敢窺視本尊，藏頭露尾，不敢現身一見嘛？”
話音還未落下，不滅道尊忽然發現，那股異樣的感覺消失了。
嗯？？
這下，饒是存世悠久，見多識廣的不滅道尊，都茫然了。
“莫非是本尊的錯覺？”
“不可能，本尊怎麼可能會有錯覺……”
不滅道尊的心神搖曳，胡思亂想中……
……
“呵呵。”
與此同時，身在天庭的姜凌天，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
他就是逗了一下不滅道尊。
姜凌天深知，這一類存世悠久，縱橫古今歲月的無上存在。
那都堪稱是現世活化石了。
對於任何蛛絲馬跡，都有著近乎於病態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