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與天同感？”
恍惚中，姜凌天睜開了眼，卻發現自己並不在摩羅教的天壇之下了。
而是置身於一個奇怪的處境。
他沒有了身體，沒有了法力，甚至都感知不到自身的存在！
可自己明明就是存在著的。
於高空中俯瞰向下，姜凌天能夠看到人世間的一切景色。
山河大地，崇山峻嶺，萬物生靈，盡皆都在眼中……
“沒有身體，卻有意識……”
“這就像是天道在俯瞰著萬物眾生嘛？”
隱約間，姜凌天有些明白了與天同感的含義。
己身可以體驗到天道的處境！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基於天道有意識的情況下。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的姜凌天，他就相當於是一個有了意識的天道。
“可在傳說中，天道是不會有自我意識的，因為一旦有了自我意識，天道就不再是那公平公正的代表。”
“就好比是人，遇到自己喜歡的與陌生人，那態度會是截然不同……”
姜凌天暗暗尋思著。
而就在這時，他眼中的畫面倏忽一變。
身處在一個奇怪的空間中。
這處空間內空無一物，正中央處有著一個迷濛的輝光霧團。
整個空間內，充斥著七彩斑斕的光帶，漫無目的地隨意飄動著……
“咦？”
而這個空間，對於姜凌天而言，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沒錯！
他曾經進來過！
這空間像極了他第一次去往上蒼之上時，透過天門進入到的那個奇異空間。
後來，姜凌天才從別人的談話中，恍然明白了，那處遍佈玄奧道痕的空間，並不是透過天門的必經之地。
也就是說，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進入到了那處空間中一次。
“這處空間是天道所在的空間。”
姜凌天看向了那正中央處的迷濛霧團。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