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提舊事的賈珍也來了火,跟著他看向對面的鋪子,嘴巴動了動又問:“那家店掛著妙春堂的名號,怎麼的,她們已經做大到這一步了?”
“嘿呦呵,那只是人家的倉庫。以後要做大了還能看得上這種鋪子門面?保不齊我這紅鸞香行都要改行了。”
說話間薛蟠的不滿越發難以壓制,賈珍藏在腹中的惱怒也逐漸發作,兩人再投在倉庫上的目光,陰險又狡詐。
入夜,皇宮乾和殿裡的兩隻人影才動了動。
“賈政這回的主意,提出來的時候就叫朕刮目相看,看來這人還是有些用處的。”
將手裡剛批閱過的摺子交到水御手裡,水湛說道。
“皇兄已經是第七次誇他了。”水御面無波瀾,抬筆勾掉摺子上的一字,抬眸:“你什麼時候能改了寫錯字的毛病。”
水湛哈哈大笑,一手拍在腿上:“天天和你閒聊,太容易分心了。”
水御沒理,筋骨分明的手在燈光下更顯好看。
良久,他才道:“皇兄認可賈政的建議,直接照做就是。”
他知道賈政的建議是林宴出的。
點頭,水湛瞥過他白淨的手指,喝了一口茶又繼續批閱奏摺:“胎記總算去掉了?”
“嗯。”
“嘖。”
聽水湛咋舌,水御停筆看向他:“何故。”
“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你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是時候給你定一門婚事了。”水湛輕笑。
“水溶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皇兄還是先考慮他比較好,畢竟他唯一的用處也就是為皇室開枝散葉了。”
“嗯,有道理。聽說他前幾天中了毒,是賈政的外甥女救了命,不若就把那個林什麼……林姑娘許配給他吧?”
水湛漫不經心的說。
此話一出水御啪的一聲就把筆拍在桌上,一雙滿帶陰鷙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眼前人,面不改色即道:
“水溶少年封王,林黛玉不過是一介拋頭露面的醫女,雖有賈家撐腰,但家中無人,算不上是門當戶對,配不上水溶,顧清霜就不錯。”
“哼,朕看你是想叫水溶那小子死。”
“皇兄知道就好。”
……
【新任務:在和孫景晟說話的時候簽到】
收到這條任務後,林宴果斷抓了空空和自己同行。
結果走到半路就見茗煙兒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叫住忙問:“可是出什麼事了?”
“回林姑娘的話,家裡來客人了!老爺叫我傳寶二爺見客呢!林姑娘不去醫館麼?這是上哪兒去?”
茗煙兒笑嘻嘻說。
“噢,我去找孫大哥,空空饞他那邊的魚了。”林宴胡謅。
誰知茗煙兒又道:“幸好我問姑娘這一嘴了!孫景晟這會兒在政老爺那兒呢!來的是孫家的人,指名道姓要見他,姑娘快去吧!”
一聽是孫家的人,林宴跑的比兔子還快。
“舅舅,這麼早就來客人了?”看見賈政站在門口的小花壇前頭,林宴問。
轉而將空空交給一邊的孫景晟,衝他一笑,轉身對著賈政和他身邊人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