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靳,‘靳重堂’多的是人,想坐上你這個位置。”梁浩言冷笑著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這些年,利用梁國公府的大管家身份,斂多少財?我這兒都有本帳。”
不顧明靳顫抖的冒冷汗,繼續說道:“你若辦得好差事,我睜隻眼閉隻眼。”
他突然抬眸,一雙桃花眼中竟是殺意:“你若是辦不好,我不妨一起清算。”
“奴、奴才全力以赴。”明靳顫抖著身子,剛準備出門,就被梁浩言再次喚住:“去備桌酒菜,把衛世子給我請來。”
衛瀟洲清冷的眼眸,落在桌上的地圖上,眼裡意味不明:“梁世子的動作,真快。”
剛從伏虎山回來,不過一頓飯的功夫。
就把伏虎山的地形圖畫了出來。
梁浩言笑得肆意:“不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項承黎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衛世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難道你不想給他點兒教訓?”
衛瀟洲輕抿薄唇。
一雙清冷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看著梁浩言的雙眸,似乎想要透過那雙桃花眼,看出對方內心的真實想法。
半晌後。衛瀟洲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真的只是想給他點兒教訓嗎?”
“當然。”梁浩言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莫非,衛世子,不滿足於此?”
還不等衛瀟洲說話。
梁浩言自說自話:“也是,衛國公府好不容易,才坐穩六大國公府之首的位置。”
“自然不想再淪為項家之下。”
“畢竟,六年前,項承黎就是京都風頭最盛的少爺,指不定哪一天,得到機會,就會一飛沖天,勢不可擋。”
看著衛瀟洲清冷的眼眸微閃。
梁浩言端起桌上的茶水,漫不經心的喝上一口道:“如今,咱們是京都炙手可熱的世子,他不過是一山野村夫。”
“咱們都沒能,在他身上討到半分便宜。”
“你說,若是項家崛起。”
“咱們是不是一輩子,都要久居他之下?”
看著衛瀟洲捏著杯子的手,越來越緊。
梁浩言又補一擊猛刀:“衛世子,難道你忘了,六年前,他是如何下你的面子,讓你一度淪為學院的笑柄?”
“啪。”
看著衛瀟洲徒手捏破一個杯子,四分五裂的碎片,飛的到處都是.....梁浩言不禁微微勾起唇角。
衛瀟洲,生怕最好面子,也最記仇。
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就在梁浩言,信心滿滿之時。
“呵呵呵,梁浩言,你還真是給咱們,武將世家丟臉。”衛瀟洲突然冷笑嘲諷道。
他不喜項承黎。
可更不願,被人當槍使。
尤其是梁浩言這種,當面幹不贏項承黎,次次在背後,鼓動他的做派。
他更加厭惡至極。
從茗香樓,到伏虎山。
次次都有梁浩言在中挑撥。
“梁浩言,知道你為什麼不是,項承黎的對手嗎?”
梁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