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林青言兀自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這時,林知雲跟鬱蘇兩個人也已經起床收拾完畢,見到院子裡的男人都愣了一下。
“我跟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我不會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的。”男人開口說道。
他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林青言讓白然得了瘋病的。
“我都說了,不是我做的,我是個大夫罷了,讓一個人瘋了,我沒那麼大的本事。”林青言說這話也是在提醒鬱蘇跟林知雲兩個人。
現在她們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到底要做什麼。
所以死也不能說人是她乾的。
“是嗎,那還真遺憾啊,我手裡還有點東西想要交給那個殺了白然的人呢。”男人睨了林青言一眼,他就不信林青言不好奇。
鬱蘇在一旁泡了一杯茶遞給林青言,然後朝男人攤了攤手,“抱歉,我們家沒熱水了,就只能泡一杯茶,要不您到背的地方去喝點?”
這是明目張膽的趕人了。
男人瞬間尬住,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為什麼林青言跟他接觸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對什麼事情都不好奇,也不貪財好色,想要找個突破口都不行。
“我也不想讓我的夫郎太過勞累,所以就不留你吃早飯了吧,回見。”林青言將茶水一飲而盡,她能跟這個男人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
也不打算跟他有再多的接觸。
男人的笑容真的僵住了,一絲笑意也擠不出來,“我叫左然,你們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我。”
說完這話之後,他便起身離開了。
生怕在這裡多待一秒都沒法呼吸。
空氣都好像凝滯了一樣。
走出林家的院子之後,他才用力的呼吸了一口氣,能夠呼吸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剛剛那個人,到底要做些什麼?”鬱蘇起來的晚了,前面的談話他都沒有聽見,自然也不知道。
“說什麼他知道人是我們弄的,他家人因為白然死了,其實他也想讓白然死的,但是誰知道呢。”林青言對這種找上門來的人,不予置評。
很快,暗樓的人就將資料給送了過來。
上面將左然的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寫在了上面。
“左家小公子,家父於幼時過世後,母親的妾侍也接二連三的死去,今年的上個月,母親也過世了。”鬱蘇看著資料,只覺得有些不對勁。
左家的小公子年紀不大,怎麼可能全家人都死絕了呢。
而且是幾乎每年一個的速度。
“這小公子可不簡單,以後別跟他有任何牽扯吧。”林青言的手裡把玩著茶杯,看著門口。
都可以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了。
“他若是認定了我們有這個能讓人瘋掉的能力,一定會再來找我們的,看樣子他應該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鬱蘇開口分析道。
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笑面虎,這小東西不簡單。
而且現在他才是左家當家做主的人,在某些方面,可能他真的可以幫上忙呢。
林青言伸了個懶腰,“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只要對我們的生活造不成威脅,就隨他去吧,看他能掀出什麼風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