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謀怒罵道:“放屁,那是你大伯,你打鬥就打鬥,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謾罵你長輩,你爸媽就是這麼教你的?”
“這就是張家後代?這就是張家的教養?我想,我大概知道我父親為什麼要逃離張家了!”張東一個肘擊將他打的昏死過去,丟垃圾似的丟在了地上。
然後看著四周的人,又看了看塔頂,“我父親不是喪家之犬,我張東,未受張家分毫恩惠,沒學過張家半點拳法。
憑藉的是我張東自己的本事,你們聽好了,你們可以議論我父親,但是不要被我聽見。
敢在我面前,辱我父者,我必殺之!”
張東一字一句的道,沒有歇斯底里的怒吼,卻讓人看到了屍山血海。
他撣了撣肩膀上的灰塵,看了一眼被撕裂的西裝,脫了下來。
“你敢殺我大哥!”
張來北怒火中燒,氣沖沖的衝下了樓,卻被張元謀給攔住了,“你哥沒死,只是昏過去了!”
張元箐連忙走到張東身邊,“副掌教,南宮長老,趙師叔,諸位叔伯,以及張家子弟們。
這一戰,是張東勝了。
是眾目睽睽之下,憑藉這自己的力量勝之!
從現在開始,張東,就是我張家第十八代家主!”
然而,張元箐的話,卻讓張家眾人面色難看。
沒人歡呼,甚至沒人搭話。
可這麼多長輩看著,若是反悔,那張家的臉面會徹底丟盡。
武當派教規,最忌諱的就是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可他們實在是接受不來,但是又不敢反駁,只能沉默以對!
“怎麼,你們都不說話了嗎?”張元箐嘲諷道:“賭約是你們說的,單挑也是你們開的頭,現在張東贏了,難不成,還要讓來初醒過來,親口對張東說一句他輸了?”
張元英臉上火辣辣的。
他感受到了長輩們的目光。
那種丟臉,絕對是張元英幾十年來之最。
“這局,我張元英輸了!”他一咬牙,走上前,“我張元英願賭服輸,張東手下留情,我張元英承這個情。
但有一點,大哥離家三十多年,夫妻雙人已經不再人世。
這張東究竟是不是我大哥的種,還兩說!
這樣吧,只要確認他是我張家血脈,那我們就認他這個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