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識相,那就只能做過一場了,這種層次的較量,我也沒把握。”
熊烈沒有十足的把握。
“需要我做什麼?”張東問道。
“過兩天,跟我一起去吧。”熊烈道:“可能要用到你的身份。”
張東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我只負責秩序,不負責機場建設,我不能開這個頭!”
一碼歸一碼,雖然他的身份足夠重,能對莫家造成壓力,但如果他跟著熊烈一起去,並且亮出自己的身份,這就不是談判了,而是一種威懾。
鎮守司權力很大,同樣的,它也是有自己的限制的。
如果一家企業好好發展,並沒有什麼問題,插手,就是犯規。
張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老首長也早就把規則說清楚了。
講規矩的人,就要按照規矩來。
暴力,是針對那些不講規矩的人。
熊烈嘆了口氣,“好,那你陪我一起去總行吧?你去我心裡有底一點!”
“可以!”張東點點頭。
“還有寶兒的事情,也拜託你幫我勸勸她,那孩子脾氣倔,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跟她溝通,我要是出面,那些欺負她的孩子很可能會遭受學校的區別對待。”
熊烈就是這樣一個正直到有些古板的人。
也就是他的堅守和恪守,才讓他在這種環境下堅持下來,還讓敵人找不到半點弱點。
只能用家人來威脅熊烈,即便如此,熊烈也不曾屈服。
“我會的。”
“謝了!”
離開書房,張東來到熊寶兒房門口,敲響了房門,“寶兒,我能進來嗎?”
好一會兒,房門才開啟,熊寶兒眼睛紅紅的開啟門。
“我方便進去嗎?”
熊寶兒讓開,張東走了進去,房間很樸素,書桌上擺滿了各種學習獎狀。
“你臉上傷疤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但是你躲在家裡,是懦夫的行為。
他們嘲笑,是因為他們卑劣,我知道想要忽略他人的目光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可你要在困境中磨礪自己。
你看看這些獎狀,這些都是你日復一日學習,用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就因為他們的嘲笑,就讓你十幾年的努力,功虧一簣嗎?”
“東叔,可是我......那對我來說,太難了。“熊寶兒特別難過,淚水止不住,“有些時候,我看到我身上的疤痕,臉上的疤痕,我會覺得自己噁心!”
“噁心的不是你,是世俗對你的看法!”張東道:“我會想辦法,消除你的傷疤,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躲在家裡。
你要直面這些疤痕,你要用自己的拳頭,打破自己內心的枷鎖。
真正的強者,是不會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眼光的。
弱者會用語言傷人,那是因為他們不曾擁有強大的內心。
不懂欣賞的人,只會以貌取人。
你要當一個智慧的人,當你面對不公和欺壓,你要武裝自己的爪牙,告訴他們,你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