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一口將威士忌飲盡,然後說道:“聽說,這邊在找極惡之輩,我這樣的算嗎?”
“算不算,要試過了才知道。”這時候,刀疤臉從一側走了過來,他上下打量著張東,只是一眼,便被那渾身的殺氣給激的渾身雞皮疙瘩豎起。
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是從屍山血海中過來的。
“哦,有意思,要怎麼試?”張東來了興趣。
刀疤臉要了一杯威士忌,一口飲盡,小聲的在張東耳邊道:“很簡單,出去殺幾個警察,殺的越多越好。”
張東眯起了眼睛,雖然這裡是M國,可殺警察,仍然是大罪。
“這裡的人,手上可都是沾了警察鮮血的。”刀疤笑著道:“看到那個在臺上搔首弄姿的女人嗎,死在她手裡的警察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
果然是窮兇極惡之輩。
可在張東眼裡還差了點。
他們根本不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惡。
“只是殺警察嗎?”張東玩味一笑。
“你要殺他們的長官,也可以啊。”刀疤臉道:“而且,你一來就殺了兩人,要證明你自己的實力足夠替補他們才行。”
張東猛地抬手。
寒芒一閃而過。
刀疤臉陡然睜大了眼睛。
脖子上緩緩出現了一道口子。
下一秒,鮮血從刀口噴濺而出。
張東扶住他,將他摁在了位置上,“一杯酒就醉了,你的酒量可真不行。”
說完,他朝著那扇小門衝了進去。
張東突然的爆發,他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張東沒入門中,他們才明白,這個人,想做什麼。
吧檯的調酒師,將刀疤臉翻過來。
脖子上那道傷口拉開,僅餘下了一層面板拉扯。
可那個調酒師不僅不害怕,反而露出了變態的微笑,他拿著酒杯,接了一杯血液,混入朗姆酒,放在鼻尖輕輕一嗅,露出了享受之色,“哇哦,極惡血酒,一會兒可以賣個好價錢!”
張東速度飛快,衝進去之後,卻發現高林失去了蹤影。
而此時高林,抽著雪茄,已經坐在了車上。
他冷笑一聲,“真當我傻,來通緝我的,我不知道?”
他能在兩國警察的追擊下,活這麼久,還活的這麼滋潤,靠的可不僅僅是他人的庇護。
更多的是如鷹隼一般敏銳的洞察力。
刀疤死的可真慘,脖子都差點被削斷了。
然而下一秒,一聲槍響。
子彈穿透了他的腦門,將他的腦袋打成了漿糊。
豪車撞在了旁邊的路燈上。
一個身穿皮衣,的女人從房頂下來。
開啟車門,拍了個照,旋即用藍芽電話道:“高林已死!”
張東苦笑一聲,他讓朱雀抓住高林,沒想到她一槍給乾死了。
“收隊吧,讓相柳把其他人都抓回去審訊。”
張東甩了甩手術刀上的血液,惡人酒吧全軍覆沒,但是張東都沒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