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被炎昊拉著往木屋走,抬頭瞧著炎昊一臉嚴肅嘴唇緊抿的模樣,心裡也是一陣歉疚。
都怪她做實驗太投入,所以忘了炎昊會擔心。可她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忙起來很容易忘我,這麼多年的習慣,她也很是無可奈何啊!
進了木屋,炎昊一言不發的鬆開安寧,自顧自的洗手洗臉洗腳。
自從安寧給他做了鞋子以後,他也開始學著安寧的樣子,每晚把自己清理乾淨再上床休息。
以前他是沒在意那麼多東西,可是後來他發現,每次晚上親熱後,安寧老是背對著他窩在他懷裡休息,讓他很不爽。
於是他便強行把她轉過來摟在懷裡睡,可第二天安寧臉色就很不好。他問她怎麼了,安寧便告訴他,他身上老有股血腥味兒,讓她睡不安穩,所以臉色才會差。
炎昊聽了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平日野外狩獵的時間特別多,所以身上的血腥味很濃。
他問安寧怎樣能去除血腥味兒,安寧便告訴他可以每日睡前清洗手腳,擦一擦身子,於是他便開始學著安寧的樣子每晚洗漱完畢再上床。
起初炎昊也是嫌麻煩的,有時忘了就不洗了。安寧也不埋怨,也不提醒,只是每次他若不梳洗就上床,第二天安寧臉色必然不好。
看安寧不舒服也不說,炎昊有些心疼,於是強迫自己養成習慣,也就漸漸不覺得麻煩了。就是有時候晚上不親熱,他也會習慣性的進屋就清洗。
清洗完畢後,炎昊悶不吭聲的躺上床,側身睡去不理人。
安寧知道他還在生悶氣,只得在簡單清洗後也乖乖爬上床躺在他身邊。
“昊?”
程安寧眨巴了下眼睛,有點可憐兮兮的喚著。
炎昊閉著眼睛不說話,可是程安寧知道他沒睡著。
“別生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伸手拉了拉他胳膊,柔聲道歉。
炎昊仍然不理,胳膊縮回,轉身背對程安寧,擺明了不接受道歉。
程安寧有點懊喪的撓了撓頭,她半輩子做科研,又沒談過戀愛,哪裡知道怎麼哄人啊?
思來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做炎昊最喜歡的事討好他。
於是她帶著幾分小忐忑,悄咪咪的把手搭上炎昊壯碩又肌理分明的胳膊。
炎昊似乎微顫了下,但並沒有回過頭。
程安寧屏住呼吸,紅著小臉,小手緩緩在他胳膊上滑動,最後攀上他寬厚的肩。
背對著程安寧的炎昊,喉口不自覺吞嚥著,一股熱意開始在胸膛翻湧。
“炎昊,你能別生氣了嗎?我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嘛……”
程安寧見炎昊無動於衷,實在是沒轍了,湊近將發燙的小臉埋在炎昊背後,嚶嚶嗚嗚的撒嬌。
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向誰撒過嬌,親媽都沒有過啊!可為了炎昊,她把一個科研人員的理性全拋棄了,只求能哄好炎昊就行。
炎昊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回身一把將安寧壓下,一邊猴急的扯她的衣服一邊霸道的冷哼:“別想就這麼算了,這事兒還沒完!”
程安寧委屈啊,一邊任他為所欲為,一邊腹誹:人都給他了,還想怎麼著?真是嫁了個土匪。
唉……
“安寧,你別睡,我有東西給你看!”
許久後,程安寧窩在炎昊懷裡,累的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時候,忽地又被炎昊搖醒。
她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半坐在床上揉著眼看向炎昊。
“好睏,明天再看好不好?”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採回來的,現在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