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猶豫了下,還是從揹包裡取出注射器,準備給他打一針退燒消炎藥。
“哼,大混蛋!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我才不會理你!再敢欺負我試試,扎死你!”
程安寧注射器扎的狠,炎昊本能的皺起眉頭,不過他並沒有醒,依然昏沉的睡著。
“算你走運!我這裡藥物齊全,要不然你就是不被毒死,也高燒燒傻了!
我可告訴你,我救了你的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以後最好對我客氣點,聽到沒有,大混蛋?”
昏睡的炎昊半點反應沒有,程安寧悻悻哼了聲,繼續把火加大。
後半夜,炎昊終於退燒了,不再發抖也不再囈語,程安寧這才放心,疲憊之餘靠在石頭旁沉沉睡去。
翌日,炎昊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條暖烘烘的東西,卻不是他熟悉的獸皮,不過觸手柔軟,摸起來舒服極了。
他好奇的拿起,四下打量了下這才發現了半躺在石頭旁熟睡的程安寧。
炎昊當即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他中了蛇毒,是這雌性救了他。
“你果真是我的幸運物。”
炎昊嘴角勾起,抬手將手裡的毯子蓋在程安寧身上,並傾身湊近她。
程安寧倏地睜開眼睛,見面前一張放大的臉,她反射性的抬手一把將之推開,嚇得縮著身子往後靠。
“混蛋!你又想幹嘛?”
“我的雌性,你醒了?”
低沉磁性的男聲帶著前所未有的溫和響起,程安寧立刻惱怒的反駁出口:“我才不是你的雌性!”
“昨晚你已與我交配數次,還不承認?能做我的雌性,這是你的榮幸!”
炎昊毫不羞愧的將昨夜之事宣之於口,還一副施恩的口氣。
原本已經氣消的程安寧一聽當即惱怒道:“誰稀罕跟你交配,我又不是牲口!”
“不管你樂不樂意,你都是我的雌性!聽著,從今以後你只能有我炎昊一個雄性,記住了沒有?”
炎昊十分霸道的宣佈,說完伸手拉起程安寧。
“放手!你要幹什麼?”
程安寧立刻掙扎。
“當然是帶你回我的部落!對了,雌性,你叫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程安寧憤怒的瞪著炎昊。
“也好,既然你是我的雌性,那就由我給你起名,就叫你……蟲吧!”
摸起來軟軟的,看上去白白的,就跟他曾經從樹洞裡掏出的樹蟲一樣。
他喜歡!
“我才不叫蟲,我叫程安寧!”程安寧差點氣死。
“程安寧?”炎昊聽了卻是皺眉批評道:“這麼古怪的名字?難聽!”
程安寧為之氣結。
這個野人!
可炎昊還兀自唸叨著:“就安寧吧!第一個字別要了!”
“第一個是姓,怎麼能不要?你放開我!你這個野人,我才不要跟你回你的野蠻部落!”
程安寧用力掙扎,想要掙開炎昊。
可炎昊卻一隻手就鎖住她雙手,一個用力就將她扛上肩,順手抓起毯子裹緊她,隨即大笑道:“這可由不得你!安寧,你是我炎昊第一個雌性,我絕不會放你走!別吵,我這就帶你回部落!”
說完,炎昊輕拍了下程安寧軟乎乎的臀,大步往洞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