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側的南宮詩柔鄙夷的翻了個白眼,嘖,擔心自己青梅,還要拿著玄墨哥哥做幌子。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只有楚玄澤能做得出來吧!
太后坐在主位上,慈眉善目的凝視著葉姝和楚玄墨,“看到你們兄弟二人的感情這麼好,哀家這也就放心了!今日,你們都來與哀家請安,哀家甚是欣慰,咱們一家人,也許久沒有坐到一起吃過飯了,不如今日中午,便都留在慈寧宮用膳,哀家可還記得,你們最愛吃的膳食是什麼呢!”
葉姝兀自皺了皺眉,正想回絕,楚玄澤就已經搶先答道,“母后說的是,兒臣正有此意。”
太后欣慰的點了點頭,“那皇帝啊,你也留下來,陪哀家用膳吧!”
葉姝拿不準注意,因為太后甚少和她一塊用膳,便微微偏頭,用眼神詢問楚玄墨。
楚玄墨伸手輕輕拍了拍葉姝的手,葉姝才道,“那朕也一同陪母后用膳。”
南宮詩柔瞧見葉姝和楚玄墨兩人之間的互動,嘴裡的牙都差點要咬碎!賤人,在這種場合都敢勾引玄墨哥哥!
“母后,按理說,這是家宴,妾身是辰王殿下的正妃,也就是嫡妻,可姝貴妃再怎麼得寵,那也是個妾!怎麼能留下來,與我們同桌而食呢!”
南宮詩柔挑釁般的瞥了楚玄墨兩眼,賤人,本王妃就是不想看見你!
楚玄澤和葉姝的臉色具是一沉,正要開口說話,太后便道,“辰王妃言之有理,哀家亦覺得姝貴妃在,不太合適,那就請姝貴妃回宮吧!”
南宮詩柔得意的道,“母后聖明。”
葉姝忽然振地有聲的道,“姝貴妃在朕心中,位同皇后,只是不曾舉辦封后大典罷了。”
南宮詩柔臉色倏然凝固,她不敢相信的盯著葉姝那嚴肅神聖不可侵犯的容顏,他竟然,竟然要封葉姝為皇后。
“玄墨哥哥……”
“辰王妃!”楚玄澤冷聲喝道,“慎言。”
南宮詩柔猛的回神,但她仍舊是一臉難看的凝視著葉姝的臉,“皇上,封后乃是東離國的大事,需要與百官商議,現下,姝貴妃並非身為皇后,不應該與我們同桌而食。”
葉姝抬了抬眼皮,冷冷的道,“母后,姝貴妃身子不適,朕便送她回去休息了。”
言外之意,便是不再在慈寧宮用膳。
太后慈祥的臉龐上也出現一絲皸裂,她大喝,“皇帝,你是要為了這個女人忤逆哀家!”
“姝貴妃剛剛小產,朕不能放下她不管不顧。”
葉姝溫柔體貼的牽起楚玄墨的手,兩人淡淡的起身,朝慈寧宮外走去。
南宮詩柔拼了命的攥著手中的衣袖,才堪堪忍住自己爆起的怒火,玄墨哥哥對葉姝那個賤人,竟然如此維護!
甚至不惜為了她,也要忤逆太后。
“母后,是妾身的不是,請母后降罪。”南宮詩柔深吸一口氣,跪倒在地上,垂著頭,掩去自己眼中浮現的恨意。
太后長長的嘆了口氣,她雖看這個王妃不順眼,可到底還是要顧及南伯候。
“無事,姝貴妃成天裡就知道與皇帝耳鬢廝磨,勾的皇帝是一點也不將哀家放在眼裡。你是個好孩子,哀家又怎麼會怪你呢!”
南宮詩柔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楚楚可憐的道,“多謝母后開恩。”
“澤兒,還不將你的王妃扶起來,地上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