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確實喝過福水,是明道高僧準備的福水,貧僧等人皆不知。”
葉姝冷笑一聲,“姝貴妃喝了你們準備的福水,便腹痛難忍,滑胎喪子,你們難辭其咎!”
“皇上,奴才在諸佛殿四周發現了一個香囊。”一名太監,呈著一個粉藍色的香囊,走進偏殿。
寶昭儀幾乎是一瞬間驚撥出聲,“這,這不是我的香囊嗎?”
葉姝睨了她一眼,旋即蕭皇貴妃又道,“寶昭儀的香囊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諸佛殿四周,莫非這火是寶昭儀派人去放的?”
寶昭儀反駁道,“皇貴妃莫要信口雌黃,這香囊我都丟了好幾日了,前些日子在御花園找尋之時,還碰上姝貴妃,姝貴妃亦是知曉此事的。定然是有人拿了臣妾的香囊,故意等著這一日,誣陷臣妾放火。”
溫淑儀與寶昭儀同仇敵愾道,“今日蕭皇貴妃先是誣陷臣妾動了諸佛殿的香,又是誣陷寶妹妹放火,看來蕭皇貴妃對我姐妹二人,十分不滿。”
“這難道不是證據嗎?”蕭皇貴妃也未想到,向來好拿捏的溫淑儀和昭儀竟然如此有勇氣的反駁她。
“證據?這證據,皇貴妃又未嘗可知,是不是旁人故意為之。”溫淑儀硬著頭皮道。
楚玄墨扯了扯葉姝的袖子,“皇上,寶昭儀的香囊丟了一事,臣妾確實知情。”
葉姝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手,“既然如此,那就是有人故意嫁禍給寶昭儀。”
“皇上,您怎可僅憑旁人的三言兩語,就斷定是別人嫁禍寶昭儀呢?”
蕭皇貴妃是徹底的急了,連儀態都幾乎要顧不上。
“你閉嘴!”葉姝衝蕭皇貴妃怒斥道,“你身為皇貴妃,不給朕好好查證就罷了,還在這裡三言兩語的煽風點火,你以為朕是傻子嗎?”
“皇,皇上……”蕭皇貴妃身子整個僵住,她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難以置信的道,“皇上,臣妾是在為姝貴妃查證啊,這證據難道不是指向溫淑儀和寶昭儀嗎?”
寶昭儀似瞥了一眼蕭皇貴妃,心知今日若是皇貴妃無罪,那日後等著她們的便是一個‘死’。
於是,她視死如歸的道,“皇上,臣妾有事要稟告。”
“寶兒!”溫淑儀欲要阻攔,寶昭儀卻道,“溫姐姐,寶兒今日必須要說。”
見狀,溫淑儀也不再阻攔,寶昭儀扣首道,“皇上,當年魏淑儀之事,另有隱情。”
“你!”蕭皇貴妃臉色一凜。
葉姝低聲道,“魏淑儀之事?”
“臣妾母家無勢,是進了宮才為兄長謀了個獄頭的差事,魏淑儀死的那一日,皇貴妃曾去看過魏淑儀,臣妾兄長當日是不慎偷聽到此事,皇貴妃親口對魏淑儀說,只要她認下種種事情,且服毒自盡,皇貴妃便可設法保住魏淑儀的家人。可後來,魏淑儀的家人分明是被滿門抄斬,臣妾的兄長將此事告知臣妾,叮囑臣妾萬萬不可與皇貴妃為敵,以免惹火上身。”
“你胡說,本宮什麼時候去見過魏淑儀!”
蕭皇貴妃眼神一緊,便反駁道。
寶昭儀繼續道,“皇上,皇貴妃氣不容人,當日便是指使魏淑儀謀害姝貴妃,現下姝貴妃有孕,她怎麼可能讓姝貴妃平安誕下皇子!”